不論自摸還是他摸，最終都沒有按照符晗的預想進行下去。
被溫萬的一通電話激得沒了興致。她那時刻一點也不覺得溫助理懂事了，甚至想打他。
她穿衣服的時候還黑著臉。
挑起眼皮冷哼，“你不是時間自由麼！他催你做什麼？”
蔡澤瑋難得尷尬得眼神飄忽，幫著穿裙子，“嗯，有點事。”
符晗翻他一眼，讓他在後面拉上拉鍊，抱怨一聲，“煩！”
放假第叄天。
吸取昨日的教訓，符晗決定在家裡辦事。
等蔡澤瑋回家，她笑呵呵迎他進門。
晚上，符晗周身只裹了條浴巾，從浴室走出來。
頂著丸子頭，她擦著保溼霜，對看手機的蔡澤瑋睨一眼，“把手機關機吧。”
蔡澤瑋頭都沒抬，“今天又玩什麼花樣？”
符晗神色自然，“做愛。”
蔡澤瑋也神情淡然，“嗯，不行。”
符晗按摩臉頰的手停下，“你有什麼理由拒絕？”看你編得出什麼來。
蔡澤瑋放下手機。垂眼，思量片刻，走到她身邊。
“我們循序漸進。”
符晗眨眼，“說明白點？”
蔡澤瑋看向鏡中的她。肌膚很白。剛洗完澡，又是按摩，臉蛋帶上淡淡的粉紅。
他說：“一步步來，不著急。”
符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從上輩子就要幹他了，現在說不急，扯淡麼。
蔡澤瑋將她的神色收進眼裡。
笑了聲，扯她頸後的碎髮，“先了解人體構造吧。比如，仔細看看陰莖或者陰道長什麼樣……”
符晗為他的露骨和突然的不要臉驚得睜大眼。
蔡澤瑋仍舊自然，說：“瞭解後才明白怎麼高潮。你說，對吧？”
符晗張了張嘴，緩慢點頭。
蔡澤瑋將下巴抵到她光裸的肩上。
兩人靜默一陣。
他看著她的側臉，忽而笑出一聲，“摸我這麼久，還沒仔細見過實物。”
是有些可憐了。
符晗不服，“誰沒看過似的？就那玩意兒我見得可多了。”
蔡澤瑋淡聲，“哦。”
符晗撇嘴。繼而小小聲，“AV裡面看得可多了……”
蔡澤瑋聽聞，嗤笑，“能比麼？”
確實不能比。
當符晗手握著那根東西的時候，被它傳來的真實的熱度驚住了。
滾燙的，硬硬的，又肉感十足。有她手腕那麼粗，長長的，粉粉的。挺立起來，上面纏繞著一根根筋。
其實不好看，她覺得。有些猙獰。
她皺眉看著，握住不動。
蔡澤瑋被她定定的目光看得莫名拘束。
他屈起一條腿，裝成無意，“怎麼？”
符晗抬頭看他，“長得好醜。”
蔡澤瑋拉了臉。
當即，甩開她的手，“那就算了。”
他躺下來，翻個身背對她，撈了被子蓋起自己。
不知好歹！躺了會兒，他內心總這麼想。
符晗努起嘴。看他這副模樣，覺得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她趴去他身上，抱住他，“別嘛，我們繼續。”
蔡澤瑋不搭理。
符晗隔著被子摸摸索索。那根東西不還挺翹著嘛。
她親他的脖子，舔他的耳廓，“不是你說的瞭解人體構造嘛，別半途而廢呀。”
這女人！
蔡澤瑋氣得翻個身，把她壓在身下。
覺得她厚顏無恥，胡攪蠻纏！捉她的手，撫上硬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