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素錦姐姐交好,有何問題?”
眼見這一大早火藥味十足的樣子,我放下碗筷,“兩位,今日還有舞樂考校,別忘了。”說完這句我也不想理她們兩個,直接回了房間,元墨見我如此,只好也放下得理不饒人的架勢,與蓮笙兩個坐在院中,一個喝著蓮子湯,一個沉默不語。
看著元墨這樣子,心想老宋要把人送進來怎麼不跟我打聲招呼,我這樣叫做閒棋冷子,閒是一點也閒不下來,冷子也是不冷,眼前的情況一件比一件熱鬧,如今只好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養神。
過了一會兒嬤嬤進到院子,朗聲說道:“今日舞樂考校,三位姑娘準備好了沒有?若是準備好了就隨著老身到正廳排練。”
“難道今日考校是以排練的模式?”元墨迫不及待問著嬤嬤,“對啊,以塞下曲為主體的舞曲,這曲子費了柳樂師好長一段時間呢?”
我將真氣隱藏起來,恢復往常,挑選一身櫻桃紅的狐皮衫子,頭上簪了一朵絨花,自河陽去後我也喜歡上了絨花,站在穿衣鏡裡看著自己的樣子,自從改了容貌後很少端詳,可能是知道現在並不是真實的樣子,所以有些害怕面對,不過鏡中的人不知是因為修煉真氣還是這些妝髮飾物之後,倒是越來越漂亮。
瞧著斜上方嬤嬤敲了門我緩緩轉過去向著嬤嬤行禮,嬤嬤讚歎姑娘這一身確實好看,便要我走了出去,等他們兩個都打扮好自己,跟平日一樣到正廳等候了,那柳樂師看見我們三個已經候著便從臺上下來,“姑娘們真是玲瓏剔透。”讚賞的眼光一直在我身上,“姑娘真是漂亮。”
我微微蹲了蹲,“柳樂師誇讚,奴愧不敢當這些日子多謝樂師照顧悉心教導。”那柳樂師聽到我這樣搭話更加溫柔,旁邊的站著元墨一直用餘光瞟著情況,直到臺上有人喊著柳樂師的名字才將這有些曖昧的氣氛打破了,元墨悄悄靠過來,“姐姐,我覺得那人對你有點意思。”
要不是在正廳,真想像昨晚把這丫頭打一頓,跟著她哥好的沒學,揶揄這套倒是學了個十成十,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好幾十次的白眼,進樓之後處處端著,生怕有個問題被人注意到,這丫頭到底懂不懂閒棋冷子很難的。
臺上有人在喊我們上去了,我們三個依照順序,由於是樂舞考校並沒有帶樂器,考的是對樂理理解究竟如何,據說那位南晉長公主特別喜歡對樂理特別敏感的女子,星月樓想在生辰宴上出風頭投其所好,於是對外稱我們是新來的姑娘負責表演不負責招呼任何客人,除了前面兩次李行胥發瘋撒錢不然樓裡是不會允許我們與任何外來人接觸。
“姑娘,你在塞下曲中間部分上場。”不得不說這柳樂師的聲音的確好聽,平時排練的時候也沒見過跟我們這些姑娘們紅過臉,只是很耐心的一遍遍教著,導致有些姑娘對柳樂師有些愛慕之情,不過我想著也很正常,這人好脾氣好性格外加又通各類樂器各項樂理知識,有時候手把手教著,難怪姑娘們的春心大動。
他走到我身旁,扶著我的腰在我耳邊輕輕說著:“姑娘待會兒莫要緊張,只需拿出平日練習的樣子就好。”我點點頭,“多謝柳樂師提醒。”
頓時感到旁邊有無數射線過來,躲都沒地兒,那柳樂師也不忌諱,餘光順到了那個位置上,他還是坐在那裡,旁邊有兩個姑娘作陪,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捉摸,心想:這人是天天來?這煙花之地也不管別人說什麼?外面不會在傳著落雁樓的李公子看上了星月樓的歌女一擲千金為她贖身,結果歌女婉拒的故事吧?
順著視線還能看見不少人指著我,看樣子剛剛猜想可能是真的,一瞬間真想恢復功力衝到李行胥面前把他殺了,元州沒能殺得了,他反倒一次兩次三次的來這裡,不介意旁人說什麼做什麼,暗歎一口氣,元墨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
“那位就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