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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船上死人愈發多了,軍隊嚴加巡邏,仍然效果不大。”
張喻提醒道:“你且要小心,再這麼下去,定然驚動頭上那位!”
蔣永面色微微發白,遲疑道:“那位心思莫測,非凡人能揣測,要不我晚些再回復牛總?”
張喻說道:“你若想在雲洲會迅速獲得地位,這倒是個好機會。”
蔣永連忙說道:“還請喻老大指教!”
“百萬人口,心思各異,出現各方勢力也屬正常,仙人也難以阻止。”
張喻說道:“我猜大抵處理方式,便是懲處將各方勢力犯事之人,定下船上行事規矩。你入了雲洲會,只要交好底層切勿犯事,靜等上司沒了就能頂上去!”
蔣永沉吟片刻,又說道:“喻老大可有心思插旗,我願拜入麾下。”
“沒時間。”
張喻聳聳肩,將最後一粒米吃完,說道:“前些日,陸教授終於收我為弟子,傳授電力學知識。”
“喻老大,那些教授現在能吃好喝好,那是受仙人庇佑。等到了新世界,靈絕之地,仙人終究會回九洲!”
蔣永說道:“那時候,拳頭大才說了算,其他人只能乖乖聽話受人驅使。”
“入了這會那會,還不是受人驅使?”
張喻起身說道:“與其刀口舔血,九死一生的搏命,不如做個默默無聞的電工。”
蔣永還想著再勸,以張喻的心計天賦,以及積攢下來的義氣名聲,插旗後定能佔據火種號一層。
張喻似是早有預料,頭也不回的擺擺手。
“昨兒老師誇獎我頗有悟性,請盧教授教我基因學,得早些去聽課!”
矯枉過正
控制室。
統領羅丘神色惶恐,絲毫沒有平日威嚴。
身為火種號軍卒掌權者,坐擁最大數量的重火力,可以說僅一人之下。
今天清早。
羅丘與麾下軍官,正在商議如何剷除九州會,此勢力發展太過迅速,單比人數還要超過隨船軍卒。
忽然收到真君傳音,連忙來到船底聽令。
“貧道聽說,近些日船上死了不少人?”
周易聲音古井無波,聽不出喜怒,甚至都沒有抬眼看羅丘,依然有條不紊的催動陣法禁制。
“回稟真君,船上出現幾股勢力,互相多有爭端。”
羅丘不敢任何隱瞞,整條船都在真君監控之下:“我已經佈置兵卒,加強各層船艙巡邏,嚴禁聚集鬥毆……”
“將來下了船,怎麼爭與貧道無關,既還在船上,那就得遵守人族律法。”
周易直接打斷羅丘的話,說道:“殺人者,全部擊斃。犯法者、欺人者,路過下座海島,扔下船去!”
“是。”
羅丘躬身領命,真君就是火種號之主,縱使下令軍卒屠船也會毫不猶豫執行。
軍卒中有不少觸犯律法,其中還有麾下得力軍官,已經打定主意處理掉,事情辦的不乾淨利落,統領之位隨時能替換。
“真君,何為欺人者?”
“那些仗著手中有些許權力,對百姓區別對待,諸如那食堂打飯的,負責分派物資的,吃拿卡要的樓管等等……”
周易緩緩說道:“索性將他們扔到一座島上,互相鬥去吧!”
羅丘遲疑道:“如此做法必然波及大量人,甚至影響船上正常執行,是不是先警告一番,留待後續檢視?”
承載百萬人口的巨船如同一座城市,需要各種職能的人負責日常管理,如同朝廷下屬的官吏,絕不可能全部清白。
又因為船上物資短缺,大多數官吏都藉著權力,先填飽自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