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
主治醫生的笑容，緩緩消失。
張黎，又瘋了。
他的清醒，是暫時的。
現在他是張黎，下次，他就可能是李章。
\"唉。\"
醫生有些悲痛，但事已至此，他只能上報，給張黎進行葉前額切除術。
很快，一輛麵包車開來。
車門開啟，上面走下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壯漢，他們是來帶走張黎的。
張黎看向麵包車，隨後看著林辰。
微微一笑。
他說道：\"以前，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是像瘋子一樣混沌的活著，還是清醒的死去？\"
\"我找不到答案。\"
\"但是現在，我明白了。\"
他對著林辰點頭，道：\"謝謝你，林神。\"
說完。
他頭也不回，朝著麵包車走去。
林辰看著他的背影，知曉了一切。
張黎還是張黎，剛剛他並沒有瘋，只是……他不想在繼續這樣生活下去了。
他要選擇：清醒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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