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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笑道:“有什麼用喲?那些我都不歡喜……”
胡亥:……
胡亥雖然也能胡說八道,但是幹這行還是有點太破廉恥了。更何況已經有夏臨淵捷足先登,他也不好搶人飯碗。
胡亥調頭往回走,路上想了想,決定再去劉螢那裡看看。
劉螢憑藉一手漂亮的繡活,再加上過人的美貌與溫婉的性格,一躍而成為島上姑娘們的追捧物件。每天喚著“阿螢姐姐,我何時才能如你一般?”而來的小姑娘,也是摩肩接踵。
胡亥去的時候,劉螢正舉著一方絲帕,對日細觀,給圍著她的小姑娘們講解,“喏,看此處的用色,紫色比紅色更有韻味……”
劉螢大約是太投入了,一圈小姑娘也都伸著腦袋、聽得如痴如醉。
胡亥站了半天,都沒一個人察覺他的到來。
他有心想咳嗽一聲,又覺自討沒趣,待著臉灰溜溜走了。
李婧倒是一眼就看到他了,卻是張嘴就給他派了活,“正好少個人,你把那根大梁給扛起來……”自從嘴欠指正當地人建臺子木頭搭架不合理之後,李婧就被白太公等實權人物奉為上賓。他們每天花樣哄著李婧,只求她能多傳授點木工技巧。
胡亥順著李婧的目光看去,只見那實木大梁,比他的腰還粗,足有兩個他高。
“快點啊!”李婧催促道。
胡亥硬著頭皮上去,雙臂合攏,使出吃奶的勁兒,才把那大梁一頭抬起三寸。
李婧一看,“……算了算了。還是趙大頭你去!”
胡亥:……
胡亥憂傷地退了出來,發現白太公的孫子白石頭正跟著他。
胡亥心中一喜,沒想到他還是有小孩緣的。
旁人不懂他的好有什麼,未來畢竟是年輕人的!
白石頭其實也不小了,已經十三歲,像個黑瘦的小猴。當初就是他吹毒刺,把胡亥等人給毒暈了。
“石頭,跟著我幹嘛?”
白石頭歪頭瞅他一眼,少年老成道:“我得看著你那黑狗。”
胡亥:……
胡亥道:“我的狗怎麼了?”
“他這兩天老圍著我的小花狗轉。”白石頭年紀不大,懂得的卻多,“小花狗這幾天發情了,萬一懷孕了就得生小狗。”
二郎神也到了談戀愛的年紀。
胡亥道:“生小狗不好嗎?”
白石頭抽抽鼻子,道:“不好。我的小花狗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胡亥:……
白石頭警告他道:“你看好你的黑狗,別叫他欺負我的小花狗。”
胡亥:“……好。”
白石頭這才不放心地跑遠了。
萬萬沒想到,如今來了這海外小島上,混得最好的,竟然是夏臨淵、李婧和劉螢。
胡亥參考了半天,只得跟蒙鹽、尉阿撩一樣,去幫忙挖土、和灰。
炎炎烈日之下,也顧不得什麼君臣之禮了;蒙鹽和尉阿撩如當地小夥子一般,脫去了上衣,露出緊實的脊背。他倆已經曬了幾日,淌汗的蜜色肌肉上閃著瑩亮的光,肌肉隨著人的動作,有節奏地張弛著。
阿花和阿草走過他們身邊,總要狠狠多看上兩眼;更有叫不出名字的越女,藉故結伴走來,衝著蒙鹽和尉阿撩唱情歌,又嘻嘻哈哈挽著手跑開。
可憐胡亥一樣也在旁邊賣力挖土,卻是分不到姑娘一個眼神。
想當初咸陽宮中,他還未遣散眾宮女之時,只要往宮中一走動,哪個宮女不留意他?那時候,何曾有一個人留意他身邊的尉阿撩呢?
胡亥做慣了上位者,何曾做過這種體力活?
不過幹了一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