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是什麼?”腦海紛雜一片的原主記憶細節,還是抵不過他來自後世的下意識,“算了,你懂了?”
反正,胡海最後還是舒舒服服躺下了。他是皇帝,他最大。
夏臨淵跪著,含淚剖白自己的一片忠心,“小臣只道當日必殺趙高奸賊,然而不願揚美名於天下,更不願讓天下知陛下行此等手段。所以小臣獻藥之後,連夜出走,願意承擔一切罵名,讓天下人只道是小臣毒殺,不知陛下參與。為了陛下,小臣甘願為黔首,隱姓埋名於鄉野……小臣方出咸陽,放心不下陛下,決定在近郊等訊息,只有聽到趙高死去的訊息,小臣才能安心。幸虧小臣這一等,才知道那趙高竟然僥倖活下來了。小臣擔心陛下安危,心急如焚,連夜趕回來,甚至不惜鑽這腌臢狗洞……只為見陛下安好啊!”
一席話說得周圍侍者都忍不住要落淚了,這夏臨淵可真是個大大的忠義之士啊。
胡海卻是“切”了一聲,摸著懷裡小奶狗,吐槽道:“你還以為必殺趙高奸賊呢?就你做的那毒藥,連條狗都弄不死……”
一聽自己的醫術被質疑,夏臨淵漲紅了臉,哆嗦著嘴唇道:“陛下,脫、脫離劑量談毒性,都、都、都是耍流氓……”
“拉倒。”胡海心裡還有一句吐槽沒說出來,難怪太史公說起這夏臨淵的爹夏無且來,要寫上一句“醫術平平”呢,看來真是家學淵源!
“小臣一片忠心……”
“怕事兒不成,小命不保才跑的?”胡海又戳穿了夏坑坑一則。
夏臨淵臉紅地要滴出血來。
“回頭看趙高雖然沒死,但是朕也沒死,所以回來碰碰運氣?”
夏臨淵生氣了,“陛下,您怎麼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