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自覺時機成熟了,於是和滿寶道:「再過兩日就休沐了,到時候我們去馬場看看?」
滿寶點頭,「好呀,對了,叫上殷或一起吧,我正好要給把脈換藥,還要給他針灸呢。」
白善表示沒問題,「你不在藥鋪給他看病沒問題嗎?」
「這有什麼,讓他到濟世堂和我們匯合唄。」滿寶道:「中秋快到了,最近花市很熱鬧,我想慢慢的將我手裡的花也給賣出去,到時候有些忙,所以我們最好上午就去馬場把這事搞定,下午給張敬豪套個麻袋。」
「還需要套麻袋嗎?」白善道:「我們三個還能打不過他一個?反正經此一事他肯定知道是我們揍的他,何必還要遮遮掩掩的?」
滿寶想了想後點頭,「也好,遮遮掩掩的,萬一他去報官就不好了。」
白二郎就坐在一旁抄書,聞言抬起頭來問道:「真的要打架嗎?」
白善沒好氣的道:「你以前也沒少跟我們打架,現在怎麼膽子這麼小了?」
白二郎拍下筆道:「我這是為誰,還不是為了你們,不是你們和先生說的要低調,不要惹禍嗎?」
「我問過了,國子學這邊認識他的人沒兩個,連封宗平都不知道張敬豪是誰,顯然他家世不怎麼樣,文才也一般,所以才這麼平平無奇。」白善道:「既然是平平無奇的人,我們跟他打架,也就被算在平平無奇裡,誰會在意?」
滿寶道:「我也查過了,他爹現在還在讀書呢,他祖父是從四品通議大夫,也沒什麼實權,放心吧,打了他沒事的,而且我們會說清楚緣由,晾他也不敢告訴家裡。」
她道:「聽說他們家家教特別嚴。」
白善和白二郎一起看著她,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和病人們聊天知道的唄,」滿寶挺了挺胸膛道:「你們不知道吧,因為我治好了竇珠兒,最近來找我看病的女病人特別多,這裡面不乏一些大戶人家的幫工,還有女僕,我問她們,只要不是問她們主家的私密,其他家的事她們都很願意告訴我。」
白善和白二郎:「……這麼方便,坐著看病就能知道這麼多了?」
滿寶點頭,深有感觸的道:「是啊,難怪紀大夫一再提醒我,去深宅後院裡看病的時候既要帶著耳朵,也要閉上耳朵,眼睛也要睜一隻閉一隻,嘴巴更是要緊緊地閉著,不該問的不問,該問的也要斟酌過後才問。」
白善:「……原來你知道啊,那你怎麼不聽話?」
「哎呀,這是在藥鋪裡,又不是在後宅,沒必要那麼講究的啦,」滿寶道:「而且你不知道,她們可喜歡說這些事了,本來她們看病的時候還滿腹憂慮,她們和我說過這些事後就高興起來了,我覺得不用吃藥她們的脈象都健康了不少。」
白善和白二郎:……
白善不理滿寶了,扭頭和白二郎道:「你不是一直不明白他是怎麼引誘你賭錢的嗎?這一次我們就面對面的把這事說清楚。」
時隔多日,白善終於又踏進了太學,這一次他依舊是去食堂裡找張敬豪,和上一次相比,這一次張敬豪身邊圍了不少人。
白善直接邀請他明天一起去逛馬場,他笑道:「上次你給二郎說的那匹馬我們想看一看,要是合適我們就付錢買下了,對了,除了那匹馬外,我和我師姐也想買一匹以作學習用。」
張敬豪看了一圈正圍著他看的同窗,開口就要拒絕,結果他的同桌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好呀,剛才我們還商量著明天休沐去秋遊呢,這會兒聽著去馬場也不錯,對了,聽說馬場裡有人打馬球,我們還能圍觀呢。」
「對了,我們去哪個馬場?」
「還能是哪個?」有一人陰陽怪氣的道:「當然是敬豪最熟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