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煥也大喜,就拉著成長恆的手道:「我們以後就是同科了!」
白二郎聽著這話總覺得怪怪的,那他要是明年去考明經,豈不是比劉煥晚一科?
他們這是同學變前輩呀。
白二郎就拿眼睛去瞥他。
劉煥一無所覺,雖然名次不是很前,但他能考中就是很高興的一件事。
他拉住白善和白二郎,招呼他們,「等我家辦喜酒,你們一定要上我家喝喜酒呀。」
白善笑著頷首,道:「我們的帖子你得親自寫。」
劉煥拍著胸脯道:「放心,國子監和崇文館同窗們的帖子我都親自寫!」
劉煥回去就親自寫帖子,不僅給崇文館和國子監的同班同學都寫了請帖,還給當初同行的聶參軍,以及和他玩得比較好的幾個士兵也寫了帖子。
畢竟,這場宴會可不僅僅是因為他考中明經,還因為他得封縣男。
沒錯,他爵位的慶祝宴會一直拖著呢。
劉煥親自給白善周滿等人寫帖子,周立如也單獨得了一封。
一封帖子一份禮,周立如收到帖子後自然不能和小姑算在一起,因此也要準備隨禮。
不過她現在也有錢,她爹孃不在京城,親哥親姐又不管她的錢,這一趟跟著小姑去西域分的戰利品和賺的錢她都自己拿著呢。
於是她從床底下拖出自己的箱子來,摸出一錠金子,想了想又放進去,摸出一錠銀子,又換了一個比較小一些的思索起來,她該送什麼禮呢?
滿寶進皇莊裡去了,周立如只能去請教小姑父。
白善大方的笑道:「你是晚輩,跟著我們去就行了,哪裡用單獨隨禮?」
白二郎也拿出長輩的派頭,連連點頭道:「對對,到時候我們給你準備一份就行了,你跟著叔叔們去不用……哎喲!」
白善道:「亂叫什麼,你怎麼是她叔叔了?」
「怎麼就不能叫叔叔了,你是他姑父,叫我可不得叫叔叔嗎?」
周立如可不慫他,道:「二少爺,我小姑沒讓我叫你叔叔。」
白二郎嚴肅的道:「我是你小姑的師弟,你不僅是你小姑的侄女,還是你小姑的徒弟,你不叫我師叔叫什麼?」
周立如一愣,但看著白二郎的臉實在是叫不出來,憋了半天只能憋出來一句,「我也跟著莊先生讀書的……」
「有膽量你管你小姑叫師姐去。」
周立如轉身就跑,「那也不叫你,你們不說就算了,我自己琢磨。「
自己琢磨的周立如就是拿著錢去書鋪裡給劉煥選了一套還不錯的文房四寶,還買了成套的筆架、筆洗等,反正是書桌上的東西她全給準備妥帖了,然後就等著吃喜酒。
劉尚書也很高興,一顆一直高高提著的心放下,劉煥能考中,總算是不負皇帝期望了。
這一下也能堵住不少人的嘴巴,免得他們都以為劉煥得的這個爵位名不副實。
其實他孫子還是有一點兒本事的。
滿寶已經收假住進皇莊裡去,只能到日子請假出去吃酒。
她一請假,那整個皇莊就只剩下盧太醫在了,她走的那天,盧太醫就站在院子門口那裡攏著手看她。
滿寶討好的沖他笑笑,然後轉身就跑了。
她先回家換了一套衣服,這才和白善他們一起去劉家吃酒席。
劉家一片熱鬧。
他們一家已經很久沒有辦過喜宴了,就是劉尚書和劉老夫人過壽,也很少大宴賓客,這次是這幾年來最大的一場,因此親朋好友,甚至遠在晉陽一帶的親朋都親自趕了來。
劉尚書都驚訝了,他帖子沒發那麼遠呀,但來者是客,他只能悄聲和老夫人道:「趕緊讓人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