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和白二郎提著書籃高興的跑進來,告訴滿寶道:「益州王進京了。」
滿寶坐在書桌後,掀起眼皮看了他們一眼後道:「我知道了,他進京了你們幹嘛那麼高興?」
白善道:「你不是等著要賣花嗎,他進京了你不高興?」
滿寶一精神,這才想起來,她還等著掙益州王的錢呢。
白二郎嘿嘿樂,「你記性什麼時候也這麼差了?」
白善卻問,「出什麼事了?」
滿寶往外看了一眼,這才把她今天看到兩個刺客的事兒說了。
白善和白二郎目瞪口呆,半響才道:「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滿寶問,「這是運氣好嗎?」
白善連連點頭,「當然是運氣好了,益州王把人放在馬車裡假裝是家人帶回,顯然是不想人知道此事,結果這都能被你看見了,這不是運氣好是什麼?」
「我看見了有什麼用呢?我又不能救他們。」
白善則道:「你看見了就相當於唐大人和楊大人看見了,他們倆看見了,就相當於老唐大人和魏大人看見了。」
滿寶一愣,總算是從憂慮中清醒過來,她想了想道:「楊縣令他們離得太遠了,我們寫信告訴他,他再寫信回京告訴魏大人他們需要很長時間呀。」
白二郎:「所以?」
「所以我們可以直接告訴魏大人呀,」滿寶道:「然後再寫信告訴楊大人唐大人他們一聲就是了。」
白善想了想道:「劉貴好像知道魏家的人,幾次替祖母給魏家送信都是他去辦的。」
他轉身坐到自己的桌後道:「你給唐縣令他們寫信,我給魏大人寫。」
白二郎就問,「那我呢,那我呢?」
滿寶伸手磨墨道:「你給楊縣令寫吧。」
白二郎高興起來,他也與楊縣令許久不說話了,這次正好與他好好的說說話。
白善的信最先寫好,主要是他寫信素來簡短,與魏大人又不熟,說明情況而已,更簡短了。
滿寶卻是個話嘮,給唐縣令寫信,一不小心便寫多了,且寫得特別的詳細,她道:「也不知道那些人和益州王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兩次刺殺他,不過他們應該是益州人,至少是劍南道人,唐大人你在益州方便多查一查呀,說不定還能找到益州王的其他罪證呢。」
滿寶覺得,那些人要不是其他王爺大臣因為利益相爭而派去殺益州王的死士,那就一定是私仇,能夠逼得一夥兒人去殺一個王爺的,那一定是有深仇大恨,比如她和白善這樣的殺父之仇。
滿寶這會兒是不嫌棄同盟多的。
白善吹了吹信,等墨幹了以後封進信封裡,在信封寫上了魏大人的名字,一抬頭便見滿寶和白二郎還在奮筆疾書,他有些好奇,問道:「你們怎麼寫這麼久?」
滿寶道:「再等一等,快了,快了。」
白二郎則道:「不急,我才開了一個頭呢。」
白善:……
說快了快了的滿寶一刻鐘後換了兩張紙了,還在埋頭苦寫,而一旁的白二郎也寫了四張信紙,抽了一張又繼續寫。
他特別好奇,乾脆湊上去看,「你們到底寫什麼了?」
滿寶道:「也沒寫什麼,就是寫一些我們的近況,再拜託唐縣令幫著照顧照顧我四哥他們,畢竟我四哥現在主要在益州城裡做生意不是?」
白善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道:「我也就是和楊縣令說說話兒而已。」
倆人一起抬頭問白善,「你要不要也給他們寫兩句?」
白善一時有些手癢,乾脆挽了袖子道:「行,我也給他們寫幾張,回頭放在一起往回寄。」
滿寶一看白善給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