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苦惱的撓了撓臉,「你們說,我去和先生談心,先生會告訴我嗎?」
白善和白二郎一起搖頭,「不會。」
滿寶點頭,「我也覺得不好,算了,且不管他了,他要是敢再欺負先生,我們也不怕就是了。」
連益州王都槓上了,還怕一個五品官嗎?
白善和白二郎也不覺得害怕,心理和滿寶的一樣,他們連超品的王爺都結仇了,最心慌難過的時候都過了,這會兒還怕你一個五品小官嗎?
相比益州王這個龐然大物,陳福林實在是太不值得一提了。
劉貴聽了半天后道:「少爺,堂少爺,滿小姐,你們怎麼知道是陳大人欺負了莊先生?萬一是莊先生與陳大人結仇了呢?」
「不可能,」滿寶想也不想道:「先生可和煦了,怎麼會與人結仇?」
白善點頭,「就是,先生那麼溫和,怎會欺負別人?」
白二郎嘆氣,「而且先生脾氣那麼好,這個陳福林都能與先生結仇,不知道是多壞的人呢。」
「可是……」劉貴糾結道:「小的打聽到的是,這位陳大人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呀,不僅在六部名聲很好,在鄰裡間的風評也很好,就連在他們家附近擺攤賣東西的都說陳大人是個大好人。」
滿寶眨眨眼,「難道我們誤會了,先生和他真是故人?」
白善:「要是故人,昨天先生怎麼不與他相認?今天也不會不上門拜訪,先生何曾這麼失禮過?」
「也是。」三人便將基調定下了,雖然還沒有證據,更不知道其中的故事,但就是武斷的判定就是陳福林欺負了莊先生。
滿寶把她的小背簍放回自己的房間,三人坐到了後面的小園子裡,她特別高興的道:「下午我們要出去玩嗎?」
白善:「我們去街上找一找書鋪吧。」
白二郎表示反對,「我今兒不想看書,也不想買書。」
「不買書,那也得添置些筆墨紙硯,」白善道:「明日成績就出來了,當天就要入學,難道你要過後再出來買嗎?」
「家裡的不能用嗎?」
滿寶都道:「總需要備用的,而且你們是去國子監念書,聽說裡面絕大部分的人家裡都很有錢,你們用的筆墨和硯臺總不能太廉價,不然要被人瞧不起的。」
白二郎問:「那你買嗎?」
「硯臺我就不買了,紙張我也夠用,我想去挑兩支好筆,再看看墨。」滿寶和白善道:「你去了國子監打聽打聽外人能進去看書嗎,如果不能,你看能不能把書借出來給我看,書鋪的書都太貴了,我不想買。」
白善:「你又不缺錢,幹嘛非要省買書的錢?」
「很快就缺了,」滿寶道:「我家要買鋪子呢,我決定出一份錢……」
到時候收益她也要抽一些,如果掙錢的話……
這樣她可以先悄咪咪的買一匹馬給科科,再悄咪咪的買一頭牛……
嗯,鋪子掙錢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現階段嘛。
滿寶轉了轉眼珠子,和白善白二郎商量起來,「你們說京城的有錢人會和益州的有錢人一樣喜歡買那種特別好看又珍稀的花嗎?」
「會吧,」白善道:「唐夫人和季二夫人以前不就是住在京城嗎?」
滿寶眼睛一亮,高興起來,撐著下巴許願道:「要是京城裡有錢的夫人們都和唐夫人季二夫人一樣大方愛花錢就好了。」
「最主要的不是你怎麼認識他們嗎?」
滿寶就看著白善和白二郎。
倆人身子一僵,思索起來,現在找藉口離開還來得及嗎?
自然是來不及的了,滿寶拉住倆人笑眯眯的道:「這件事就拜託你們了,你們雖然不能認識這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