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滿坐在他的對面道:「但我覺得你姐姐們有點兒怪,你幫我去問問可是出了什麼事。」
殷或一臉不解,「她們能出什麼事?」
「不是她們出事,是我出事,」周滿沉思道:「你這幾個姐姐是京城訊息最靈通的人了,我懷疑有人私下傳我壞話,不然她們也不會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殷或一聽,放下了手中的書,略一思索後道:「你等等。」
說罷招來長壽,讓他給周滿準備些茶點,他則起身出去。
兩刻鐘後,他一臉怪異的回來,和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周滿道:「外面說白善懼內。」
周滿反駁,「他怎麼會懼內?從沒見他怕過我。」
殷或道:「還說你毆打白善。」
周滿瞪大眼,「不可能,我什麼時候打過他?而且我是那樣的人嗎?」
殷或攤手,「坊間傳聞就是這樣的,不過我姐姐們說傳的人不多,只是私下流傳,她們也是……家中的下人偶爾議論才知道的。」
殷家六個姐姐訊息靈通,自然,她們家裡的下人對坊間傳聞一類的事情也尤為敏感,所以哪怕是小範圍的流言,她們也能知道,而且還知道的比一般人要清楚。
殷或道:「我大姐說,流言是從春風樓裡傳出來的,私底下有說書先生給私人講書時帶出來。」
說書先生也分為兩種,一種是在茶樓酒肆裡擺了臺子說書,滿樓的客人都是聽眾;
一種則是接客,去包廂或者上人家裡說書給人逗樂子。
這種小道訊息在第二種情形下最易傳播。
周滿疑惑,「春風樓?奇怪,我最近也沒得罪誰啊,這是故意針對我?」
殷或搖頭,「只是閒言碎語,應該不是故意針對。」
想到了什麼,殷或忍不住一笑,「而且這也不算空穴來風,有人說看到你在街上踩白善的腳。」
周滿一臉迷茫,忍不住在心裡問科科,「有嗎?」
科科:「有。」
科科回答完,還幫助她回憶了一下。
周滿愣住,白善調戲她,她踩他一腳怎麼了?
殷或看著她的表情,笑道:「那看來是真的了,也不算完全是流言。」
周滿:「……你到底站哪邊啊?」
殷或道:「這些傳聞雖然對你名聲不太好,不過影響不大,這種夫妻間的小事,連御史都不屑於彈劾的。」
懼內嘛,朝中懼內的大臣不少,大傢俬下說說,最多攻擊人的時候提出來嘲笑一番,不會有御史上綱上線彈劾的。
周滿設想了一下,肩膀垮下來,「還不好澄清,簡直是……誰往外傳的閒話?最好別讓我知道。」
殷或想了想,起身道:「走吧,我送你回去。你要實在不開心,還有個辦法,溫柔賢惠的和白善上大街逛幾天,或許流言會消除。」
對於這件事,白二郎樂陶陶的道:「其實這也不完全是壞事,至少以後不會有人找白善去春風樓一類的地方玩了。」
周滿:「我又不拘著。」
白二郎手中的茶杯差點兒掉下來,「難道你也想去玩兒?」
白善道:「沒聽說春風樓最近有好節目。」
殷或道:「說的好像平常的節目你看過了一樣。」
明達覺得他們都是紙上談兵,道:「我們可以找個時間去春風樓裡看看,正好你們相攜出遊,到時候滿寶表現得溫柔賢良一點兒,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白二郎立即道:「我明天就去找趙六郎問問春風樓裡有什麼好節目。」
白二郎一開口,都沒等他把話說完,趙六郎就一臉興奮的拍著他的肩膀道:「行啊,好兄弟,你終於開竅了,知道去春風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