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就看向自己的積分,「可是做實驗要好多錢,我這些錢……」
莫老師本意又不是讓她自己出錢,但還是好奇的問了一下,「你有多少錢?」
滿寶說了一個數字,莫老師就嫌棄的道:「這也太少了,連個模擬棚都搭不起來,你別想了,還是儘快找到隕石,然後和聯盟要錢,到時候再投入到d博士那裡去吧。」
莫老師想到了什麼,提醒她道:「你和聯盟拿完了錢,可以和百科館,以及我的學校再要一份錢。」
滿寶道:「不好吧,一個東西要賣三次?」
「你是東西的所有者,百科館和學校要從你這裡拿東西的資料,自然要付你一部分錢的。」
似乎很有道理,但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滿寶想了想,沒想通,乾脆不想了,她問道:「可我怎麼和您的學校聯絡?」
莫老師就掃了她一眼道:「我不是在這兒嗎?」
他就是學校的員工,要找學校還不容易嗎?
滿寶:……
至於百科館,更容易,她的系統不就是百科館的?
滿寶就將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師生兩個討論了半個晚上,第二天滿寶爬起來便從空間裡拿出了三張藥方,她將藥方交給周立如,道:「去藥鋪抓藥,拿回來我們試著做藥膏。」
周立如看過藥方,發現用的東西都不是很多,大多數藥都還普通,便進屋去拿錢。
滿寶吃完了早飯,悄悄打了一個哈欠後起身,「你先把藥買回來處理了,我今天還要再去縣衙看一天病人。」
周立如應下。
楊和書按照比例給她抽的病人,今天下午應該可以看完。
莊先生今天則帶著白善幾個去和夏州府學的博士及學生做交流,既然是來遊學的,只要有條件,還是要就學習上交流交流的。
白善出門前見滿寶急吼吼的出門,便打轉馬頭和她道:「我這邊完了就去找你,我們還要在夏州多留兩天,不急。」
只打算留兩天,後天就啟程的莊先生停頓了一下,看了兩個弟子一眼,沒說話。
等上了車,他才問因為犯困不想騎馬的白二郎,「你們昨天做了什麼,又想多留兩天了?」
白二郎打著哈欠道:「我們沒做什麼呀,哦,可能是他們想給善堂的幾個孩子治一治臉上的麻子吧。」
莊先生點頭,便問起善堂的情況來。
滿寶急匆匆的趕到縣衙,那裡被通知到的病人已經在排隊了。
她將所有人看了一遍,其實還是有人有用藥的後遺症的。
只是病人太多,她根本不記得這個病人是不是自己的,更別說記住他們的用藥。
要是病人是她的,她去翻脈案冊子,說不定還能把人找出來,要不是,短時間內是找不到的。
而病人當時迷迷糊糊的,更不知道自己用了什麼藥。
不過她不記得病人,病人卻是能記住給他治病的人的,「是一位姓盧的太醫給我的看的病,當時盧太醫說我的肝不好,其中有兩味藥不能用,而且要治病還得先保肝……」
他這麼一說,滿寶就大致能推斷出他的藥方來了。
她又摸了摸他的脈,便斟酌著給他開了兩個方子,道:「先吃這一張藥方,調理身體的,要吃上一個月,然後再吃這一張方子,也要吃一個月。」
她看了一眼對方,聞著對方身上若有若無的味道,道:「你以後不能再飲酒,也不要吃過於油膩和辛辣的東西。」
過後,她和趕來幫忙的白善道:「我仔細的看過病人的情況,他不僅肝有問題,胃也有問題,盧太醫能在那種情況下還把人從天花中搶回來,也是本事。」
白善道:「不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