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扭頭去仔細的看廊下的那一盆盆看著就很漂亮的花,半響說不出話來,「果然,漂亮的都是有缺陷的?」
「這是誰說的道理?」
「你給我的那些話本里,其中有個人這麼說過。」
話本里寫的東西那就太多了,滿寶沒有深究,她走過去在幾盆花裡挑了挑,挑出了兩盆看著最富貴,品種還算稀奇的花出來,一盆菊花,一盆古早玫瑰。
她道:「我就賣給他們這兩盆。」
菊花還沒盛開,但已經有花苞了,再養幾天就開了,而古早玫瑰一盆上便是一大株,一株上有十來個大花苞,此時已經開了兩朵,其他的半開不開。
正宗的大紅色,反正滿寶看著是喜歡得不得了,莊先生也說這花色很正,這幾天他們賞的都是這株古早玫瑰。
但是滿寶給出去一點兒也不心疼,因為所有的花裡,這一盆花費的積分是最少的。
滿寶還要請白善,「你幫我取一個好聽點兒的名字唄,到時候掛上,說出去也大氣,顯得很值錢。」
取出來的名字還不是被益州王府的人叫?
白善不是很甘願,隨口道:「不是快到中秋了嗎,這花留到中秋也能拿出來再觀賞一遍的,那就叫嫦娥奔月吧。」
滿寶想了想,覺著這個名字不錯,豎起大拇指道:「你取名字比我厲害多了。」
白善笑嘻嘻的和她假客套,「哪裡,哪裡。」
倆人就一邊給花澆澆水,一邊說說話,滿寶問,「你幫我找到釀葡萄酒的方子了嗎?」
「沒有,」白善道:「在藏書樓裡沒看見,我也問過封宗平了,不過他對這種雜書瞭解不多,在國子監裡幾年了,還比不上我去的這一月呢。」
「不過,釀造葡萄酒的法子我沒找到,但釀酒的方子我找到了三張,我已經抄錄下來了,回頭給你拿。」
滿寶覺得釀酒太浪費糧食了,無可無不可的點頭,反正她現在不用,記下來,等以後糧食多了給後人用也行啊。
書,收藏著總是沒錯的。
「你交了朋友嗎?」
「沒有。」白善頓了頓後道:「彭志儒和盧曉佛也交不到朋友。」
所以他不交朋友不是他的錯。
滿寶瞥了他一眼,也知道他的性格,沒有強逼著他去交朋友,但還是道:「與人為善,不要跟人吵架呀。」
「知道了,我不會吵架的。」
話才說完,白二郎一頭大汗的從外面跑進來,「白善,你今天跟你們班的殷或吵架了?」
滿寶:……
白善:……
白善沒好氣的瞪了白二郎一眼,斬釘截鐵的道:「沒有!」
「你還騙人,事兒都傳到我們太學去了,你和殷或在課堂上吵起來了。」
白善道:「那不叫吵,那就辨。」
「我能不知道吵和辨嗎?你和滿寶從小就沒少吵和辨,我聽人說,你在課堂上直接把殷或說得臉皮發青,眼睛發紅,一下課他就把課桌給推翻了,自己還哭了。學裡的人說是你把人罵哭的。」
白善:「……他先動嘴罵我的,而且我沒罵他。」
不過是諷刺兩句罷了,他平日和滿寶打起來的時候也沒少掉書袋子的罵,他哪知道他比一個女孩子都不如,這麼大年紀了,吵不過,不,是辨不過就哭。
白二郎就看向滿寶,「看,我說他罵人了吧?」
白善忍不住伸腳去踹他,再次重申,「我沒罵!」
白二郎往後一蹦,靈活的躲開,叫道:「沒罵就沒罵,你踢我幹什麼?」
他道:「你知道嗎,殷或家裡有六個姐姐,他是家裡的獨苗苗,我回來的時候喬韜和我說,你明天上學的時候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