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好奇的問:「怎麼織?」
「不知道,」小錢氏道:「不過我讓人給老四寫信了,讓他給我送些羊毛回來,再問問人家是怎麼織的。」
鄭氏點頭,也憂愁起來,「我看滿寶和公主都只是肚子大,其他地方都沒胖,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呀?」
小錢氏道:「等我回頭問問她,不過她現在腳腫了許多,卻還是每日都去醫署,我就怕她糊弄我,報喜不報憂。」
鄭氏立即道:「那我也問問善寶?」
小錢氏立即點頭,倆人達成共識,忍不住相視一笑。
正廳裡,周滿寫完了信,問明達,「你要不要也寫一封信回去問問?」
她委婉的道:「或許有些話殿下不好與我明說,而我距離京城太遠,只怕領悟不到殿下的意思,你們是兄妹,應該更好說心裡話。」
明達並不覺得,太子哥哥雖然疼她,但是把她當妹妹,把周滿當心腹,要說機密,只怕他會更願意和周滿說。
不過對上週滿的目光,明達沉吟了一下還是點頭應下了。
不過她寫的信就要簡潔多了,問個好以後便旁敲側擊了一下此事,兩三句話的事。
周滿見她寫得這麼少,欲言又止。
白善就扯過她手裡的信,吹乾後塞進信封裡,塞進懷裡道:「行了,吃飯去,你當誰都與你一樣是話嘮嗎?」
周滿不由嘀咕,「我怎麼話嘮了?我明明是為了表達清楚明白,以免有什麼誤會。」
她道:「要是都像殿下這樣隱掉最關鍵的資訊,只寫了目的,不僅徒惹猜疑,還耽誤時間。青州距離京城可不近,一去一回,半個月過去了。」
白善這才想起來,扭頭問殷或和白二郎,「你們有沒有信送回去?」
殷或略一想便點頭,「還真有。」
他打算告訴家裡,今年過年他不回家過年了,要留在青州過年,這是件大事,得告訴他們。
白二郎想了一圈後搖頭,「我沒有。」
白善和周滿就一起看向他,「快過年了,你不該催一催人還錢嗎?」
白二郎:「我又不在京城,催他們還了我也用不著,還不如讓他們繼續借著呢。」
明達不由問他,「現在還有誰欠你的錢?」
白二郎笑眯眯道:「沒幾個了,都是以前在國子監和崇文館玩得比較好的同窗,對他們,我收的不是日息,就當是朋友借給他們的,放心,他們不會賴帳的。」
明達當然不擔心他們賴帳,只是很好奇白二郎怎麼這麼喜歡放債,即便不賺利息錢也要借。
白二郎憂傷的道:「沒辦法呀,我又不做生意,也不是那個料,那賺來的錢留在庫房裡也是落灰,還不如拿出來給人用,反正我知道他們人品好,肯定會還,也能還上。」
白善已經起身,扶著周滿,「走吧,去吃飯。」
周滿就順口問了一句,「留著數錢錢也高興啊,你為什麼非得借出去呢?」
白二郎就看向她,「有人說,錢留著是死物,是一堆廢銅,只有拿出去用起來,流通了才是錢。」
周滿:「誰說的?」
白二郎就眯起眼睛盯著她看,白善都忍不住扭頭看向她了。
「……」周滿:「哦,是我啊。」
周滿下意識的瞄了一眼她放在科科那裡的私房錢,有些心虛,不過卻道:「這話也沒錯的,但是也別亂借,你心裡有數就好。」
白二郎哼哼兩聲,也知道那肯定又是她話趕話編出來的瞎話,恐怕她自己都不相信呢。
不過他也不後悔就是了,他借出去的錢並不是很多,大額借錢的……
除了趙六郎,其他人也不會和他借,而借錢給趙六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