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先生笑道:「還是回一趟吧,當時來京來得聰明,有許多事都沒交代好呢。」
劉老夫人也道:「我們還得回一趟隴州祭祖,你父親得平冤屈,總要到他墳前坐一坐。」
週四郎就計劃起時間來,他現在對京城還是兩眼一抹黑,自己也沒決定要不要留在京城。
不過見滿寶都很有信心的模樣,他雖然還是更喜歡益州,但還是點頭道:「行吧,我知道了,老五,飯館掙錢嗎?」
週五郎道:「掙,現在生意越來越好了,還掙了不少呢。」
週四郎眼睛微亮,高興起來,「掙了多少錢了?」
週五郎:「掙的錢都花了。」
週四郎傻眼,「這麼少?那和沒掙著有什麼區別?」
花能花多少錢?
既然不是花的問題,那就是掙的問題了。
週四郎語重心長的道:「五郎啊,做生意要懂得花錢,你別跟以前在家裡似的摳摳索索,你媳婦都娶了,還存錢幹什麼?」
週五郎橫了他一眼道:「誰說我摳索了?等立君回來你問她,我們掙了多少錢,再說了,誰說娶了媳婦就不用存錢了?以後我兒子還得娶媳婦呢。」
「好了你們別吵了,」滿寶習以為常的在兩個哥哥間攔了攔,道:「五哥他們賺了挺多錢的,都給我花了。」
週四郎瞪眼看向滿寶。
滿寶道:「之前我被刺殺,為了讓人救我,花了幾百金的賞金,把錢都花光了。」
週四郎瞪圓了眼睛,「你,你還被人刺殺?益州王不是都死了嗎?」
「益州王逃出京城的時候乾的,」滿寶回去的信報喜不報憂,所以這事老周家不知道,不過這會兒週四郎在這兒了,看到了全須全尾的她,滿寶一個激動,就把那天的生死搏鬥渲染了幾分,又有白善和白二郎補充,三人說的那是跌宕起伏,把各自都說得很英勇。
把週四郎和向家一眾人都聽呆了。
因為那會兒向銘學和向朝還被關在牢裡呢,他們只隱約知道他們被刺殺過,卻不知道這麼波折,一時都聽住了。
莊先生見他們說的眉飛色舞的,便笑著搖了搖頭,由著他們去了。
院子熱熱鬧鬧的,等天快黑了,劉老夫人便帶著鄭氏告辭回二柳巷,週六郎他們也回來了,於是院子裡更熱鬧了。
月亮漸漸爬上來,外面實在太冷,週四郎讓三子他們睡覺去,週五郎和週六郎的房間給了向銘學,他們便一起和週四郎住在前院裡。
反正也就一個晚上,他們明天一大早還得回店裡去呢。
三兄弟帶著兩個大侄子盤腿坐在大通鋪上,滿寶和周立君翻找出兩床被子給他們送過來,白善也翻了翻自己的櫃子,同樣貢獻了一床。
白二郎則貢獻了不少好吃的,用託盤拿了不少東西過來,幾人便盤腿坐在大通鋪上說話。
周立君簡單的說了一下飯館的經營和收益,這些她都記在心裡呢,不用翻帳冊她也知道。
週四郎聽見飯館沒虧本就鬆了一口氣,然後把他帶來的錢也拿了出來,就給滿寶看一眼,「本來爹孃怕你在京城受委屈,所以把家裡的錢都叫我帶來了,不過你現在用不著了,回頭還得拿回去。」
滿寶問道:「四哥,你藥材打算怎麼賣?」
「明天我和你去見一見濟世堂的掌櫃?」
「行吧,我領你去,然後你們談。」
週四郎問:「你幹嘛去?」
「我要進宮給太子看病。」
週四郎嚥了咽口水,「麼妹,你現在都這麼厲害了?」
白二郎就道:「這有什麼,她還給皇后看病了呢。」
滿寶自得的揚起小腦袋,週四郎就表示他得先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