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玩的,三個孩子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吃的上面。
白老爺沒讓三個孩子在街上吃小攤,而是領著他們去酒樓,笑眯眯的道:「我們用了午飯再回去,你們還想去什麼地方玩兒?」
都是從孩童時過來的,白老爺當然知道三個孩子為什麼來縣城。
三個小腦袋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縣城裡能玩的地方不多,但也不少。
滿寶以前來縣城多是有事做,少有能暢意的到處玩的,更不要說白善寶和白二郎了,他們來縣城的次數比滿寶還少一些。
今天無事,又有白老爺帶著,三人便放開了玩兒。
就是白二郎都不怎麼憂心,他爹也一向疼他的。
三個孩子用完了午飯便在縣城裡撒歡似的玩了一通,直到快傍晚了白老爺才帶著三孩子坐上馬車。
沒有午睡,又玩瘋了三個孩子剛坐上馬車沒多久就昏昏欲睡起來,還沒出城門就東倒西歪的睡著了。
白老爺只能認命的把他們放倒,護住他們的小腦袋,讓車夫放慢了速度。
出了官道拐進山道,路就不好走起來,好在馬車走得慢,雖然一搖一晃的,但並不是很顛簸。
三孩子就這麼一路睡回到七里村。
馬車先送滿寶到老周家,這才調頭過河回白家。
滿寶抱了一懷的玩具,樂滋滋的去和侄子侄女們分享。
老周頭坐在門檻上看著他們玩兒,問滿寶:「這些都是白老爺買了送給你的?」
滿寶點頭,「大家都有。」
老周頭這才沒說什麼,轉而問道:「縣太爺家的小姐有沒有說什麼?」
滿寶都快忘了她的好朋友離開的事了,老周頭一提才想起來,她從自己的布包裡拿出一個盒子,開啟給老爹看,「這是傅二姐姐送我的。」
老周頭看了一眼,見是手絹,就砸吧嘴道:「倒是個好東西,不過你現在還小,也用不著,先收著,等你再長大點兒再用。」
大丫看了一眼,羨慕道:「好漂亮,小姑,這是不是傳說中的綢緞?」
滿寶就伸手拿出一塊來看,摸著軟軟的,滑滑的,她遲疑道:「應該是絹吧?不都叫手絹嗎?」
老周頭深以為然的點頭,「不錯呀,不然幹嘛叫手絹?」
大丫懷疑,真的是這樣的嗎?
不過老周頭說得對,滿寶現在用不上這東西,她將盒子放在了自己的書架上。
說是書架,現在上面除了書外還放了各種東西,所以還不如叫置物架。
滿寶將它放在最頂端,決定等她想傅文芸了再拿出來看一看。
不過年紀還小的滿寶顯然沒那麼多憂愁,她和傅文芸本來就更多的是書信來往,所以一段時間不見並不會太過思念。
不比白善寶,他們每日都見面,所以一分開一段時間便想念得緊。
白善寶見滿寶幾乎不怎麼提起傅文芸,也不憂愁,就放下心來,然後就找她討論許多問題。
本來還擔心她傷心,不想她太過發愁呢,不過今天看來是沒必要的。
劉氏給他們找的農莊管事到了。
不錯,劉氏從白家的的莊子裡調了一個管事來幫他們管理那一百二十畝的田地,以及那一座山。
連白老爺都覺得劉氏有些太小題大做了,一百多畝的地而已,又是在七里村,隨便交給一個長工或是下人都行,何必還要從別的莊子調派管事過來?
不過之前便說好,人力物力由劉氏他們出,所以白老爺並沒有說什麼。
人到了以後,劉氏讓三個孩子到家裡去見管事。
三孩子比之前都高了一些,但在劉氏等人眼前,他們還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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