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的話本,哦,不,是向俠傳記寫得很順利,故事是三個人一起根據向家的故事潤色加工過的,白二郎寫過一遍,白善又給他修改一點兒,改掉一點兒或新增一點兒東西,再抄下來送到書鋪。
沒錯,白二郎去找了一家書鋪,談好了寫好的傳記交給他們刊印,連受眾都是現成的,現在已經寫出了二十話,刊成了一本冊子,國子學幾乎人手一本,太學和四門學裡也有不少人買,光國子監就賣出了近千本,更別說外頭的人也很喜歡這話本,哦,不,是傳記。
現今,向銘學可是京城裡有名的名人了,不過因為某些關係,大家都在悄悄私底下討論而已,不敢大肆宣揚,怕惹了宮裡的眼。
但大家還是從心底崇敬向銘學,暗暗把他當成了一個大英雄。
這個時代,寫傳記的大多是史家,且都是給一些名臣或帝王做傳,像這樣給一個庶民做傳,白誠他們是第一個。
而且向家的故事是跟隨著益州王的檄文通曉天下的,雖然因為顧念太后,皇帝沒大肆宣揚,但在京城,在一些重大城市的衙門公告牆上都貼著呢。
因此,向銘學的故事本來就有一種吸引人的特質,會讓人下意識的覺得這是真的,是真實發生過的。
這些人哪知道寫這書的人從小便看過不少話本,又是三個一起胡編亂造的,直接把故事寫飛了呢?
反正向銘學自己都看得很津津有味,完全把書裡的向銘學當成另一個人來看,除了報仇的軌跡還是自己的,做的一些事還是自己的外,其他的描寫他完全是一臉懵。
向朝最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幫白誠整理稿子了,可以一邊整理一邊看,不認得的字就拿去問向銘學。
劉煥也想做這樣的工作,所以他一直待在書房裡不走,直到把白二郎寫出來的存貨都看完才肯告辭。
白二郎一路唸叨著把他送出門,「這稿子明天就要送去書鋪了,過不了兩天就印出來,到時候你還是會買一冊回去,何必非得趕在這時候看呢?」
劉煥心滿意足的道:「故事是你寫的,你自然不懂,而且你都聽向公子說過一遍了,我們卻還對後事一無所知呢。」
跟著送他們出門的向朝心中暗道:他還是親身經歷過的呢,同樣不知道後事,所以聽過二公子說有什麼用啊?
等送走劉煥和殷或,三人對視一眼,立即衝著馬廄跑去,開始各自抱住自己的小馬,喜歡得不行。
三匹馬中滿寶的馬最小,只有兩歲,白善和白二郎的都兩歲半了,再過半年就成年了。
但它們也不小,至少已經帶著他們在馬場上馳騁,滿寶現在就很想騎上去,就在她暗戳戳的想要把庫房裡的馬鞍找出來套上去的時候,系統一陣丁鈴噹啷的響。
科科道:「宿主,收錄馬的獎勵積分下來了。」
滿寶眼睛一亮,有些戀戀不捨的放開了赤驥,轉身炮灰屋。
白善還在摸著盜驪的脖子,偶爾給它餵一把豆子培養一下感情,見狀問道:「你幹什麼去?」
滿寶道:「回屋,學醫術!?」
白二郎就扭頭看向白善,疑惑道:「她這是受了什麼刺激,怎麼好好的就跑去學醫術了?」
白善搖頭,「不知道。」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赤驥,順手給它餵了一把豆子,然後就拍了拍手道:「你玩吧,我也回去了。」
說罷也跑了。
留下白二郎對著三匹馬半響無語。
他轉身也正要離開,綠耳就用牙齒拉住他的衣服,噴了兩口氣表示不滿。
白二郎想了想,抓了一把豆子餵它,綠耳這才放開他,湊著他的手吃起豆子來。
滿寶一溜煙跑回屋裡,關上門就進去看積分,她數了數那一串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