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錠大金子,一錠得有十兩左右,滿寶張大了嘴巴,和小夥伴們面面相覷。
白善沉下了臉,滿寶將盒子合上,思索了片刻道:「無功不受祿,退回去吧。」
白善頷首,「我的,直接讓大吉送回去就行,你的要怎麼退?」
滿寶沉吟片刻,道:「送去濟世堂,讓老鄭掌櫃去退吧。」
她低頭看著那盒金子,「送了金子,這事總要和老鄭掌櫃說一聲的。」
畢竟,她當時能進去是因為紀大夫,而紀大夫是濟世堂的大夫,這金子的含義是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滿寶將盒子抱上,叫上週四郎和周立君:「四哥,把東西都抱出去,我們去濟世堂。」
週四郎勉強將目光從金子的盒子上挪開,也知道這東西燙手要不得,連忙將其他禮盒給拿出去。
白善和大吉也把他們的禮盒拎出去,白二郎和廚娘連忙幫忙。
好在廚娘也知道禮物不能混,所以倆人的禮雖然都堆在堂屋裡,卻是分了兩堆,大家搬動的時候不會亂。
把禮物都放到了車上,白善寫了一張帖子回回去,表示無功不受祿,這些東西他受之有愧。
「將東西送去,他們若不收,就與他們應家一樣,直接放下就走。」對於平白給自己惹麻煩的應家,白善很不客氣,還有些氣悶,這時候他們應該準備洗澡,然後去河邊一邊洗衣服,一邊玩水的。
回來再看看書,寫寫字,或是在牆上玩一下就可以準備睡覺了。
結果應家來這一出,他們的計劃全亂了。
對於給自己找麻煩的人,白善一向是不怎麼客氣的。
滿寶卻比他還不輕鬆,他把帖子一交就可以了,滿寶卻是要親自跟著週四郎去一趟濟世堂的。
畢竟,相比於週四郎,老鄭掌櫃肯定會更相信她,而且此事也不小,滿寶有些擔憂紀大夫。
她爬上馬車,週四郎的馬車便先走了。
出了巷子,兩輛車便分開,一輛朝北,一輛朝南。
到了濟世堂,老鄭掌櫃卻不在前堂,滿寶問守著櫃檯的小古問道:「小古哥哥,老鄭掌櫃呢?」
小古悄悄的指了指後院。
滿寶腳步一頓,湊上去小聲問道:「怎麼了?」
「老鄭掌櫃心情不好呢,」小古低聲問道:「你怎麼這時候來了?」
「有事,」滿寶含糊的應了一聲,問道:「為什麼心情不好?」
小古搖頭,「午時有人給掌櫃送了好厚一份禮,然後掌櫃就不高興了。」
滿寶微微蹙眉,從週四郎手裡接過那個放著金子的盒子往後院去。
別看它只有五錠,但其實還是挺重的。
到了後院,老鄭掌櫃正和小紀大夫坐著沉默以對。
看到滿寶進來,倆人都有些驚訝,「你怎麼這時候來了?」
滿寶將盒子放到倆人中間的桌子上,開啟道:「應家送的。」
看到那熟悉的金錠,還有那熟悉的盒子,小紀大夫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轉身就要衝出去。
老鄭掌櫃連忙喝道:「站住,你要幹什麼去?」
小紀大夫氣得胸膛起伏,道:「還能去哪兒,把那些東西丟到應家門上去。」
「胡鬧,」老鄭掌櫃喝道:「還嫌現在不夠亂的嗎?你跟益州王府比如何,跟季家比又如何?」
週四郎站在一旁愣愣的看著他們。
老鄭掌櫃也看到了他,但把他看成了自己人,並不避諱,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東西是要還,但不是這麼還的。」
他皺緊了眉頭道:「一會兒你把東西拿來,和滿寶的一起,我親自給應家送去。」
滿寶看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