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你出來了?」
滿寶站在門口好奇的問,「你們這是買了多少東西呀?」
周立重(大頭)道:「沒多少,都是從舊貨市場上淘換的,用的木材都一般,所以不貴。」
滿寶道:「那地方你們找到的?」
「五叔帶我們去的。」周立重往裡搬椅子,在滿寶跟前略停了停,「小姑,你真的沒事嗎?」
滿寶搖頭,「沒事呀,為什麼這麼問?」
周立重就看著滿寶的臉,半響後慢慢搖頭,「沒事。」
二丫和三丫親自把她們的寶貝書桌抬進來,三頭站在中間幫忙,大家一進後院看到滿寶都一驚,三頭快言快語,「小姑,才幾個時辰不見,你怎麼憔悴成這樣了?」
提著東西從外面進來的白善等人也驚呆了。
滿寶看著他們大包小包的,也同樣驚呆了,「你們這是買了多少東西呀?」
白善等人:「你怎麼了?」
滿寶坐在銅鏡前,湊近了看,這才發現她臉色有些憔悴,眼底還有點兒泛青。
白善有點兒憂心,「早上出門的時候你不是挺好的嗎?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兒?」
滿寶憂傷的搖頭,感嘆道:「原來學習不通是這樣的感受啊,以後我再也不念叨白二了。」
一旁的白二郎:……
他憤憤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滿寶嘆息道:「我今日新學習一個醫術,怎麼學也不會,從早上琢磨到現在才摸到了一點兒邊,好難呀。」
這語氣太熟悉了,每次白二郎記不住新學的課文,或是不理解時便是這麼說的。
白二郎猶豫的看著滿寶,懷疑她在諷刺他,但見她的確神情萎靡,他便信了幾分,哼哼道:「現在知道我的痛苦了吧?」
滿寶點頭,知道了,所以很痛苦。
白二郎輕咳一聲問,「是什麼病這麼難治療?」
滿寶沒回答他,將桌上的筆記本塞進白善的懷裡,道:「你看一看吧,琢磨出一個玄幻的方子來給我,不懂也沒事,我覺得咳咳說得對,名詞一類的東西大可以自己找個東西替代,能區分開來就行。」
一旁的白二郎「咳咳」兩聲,問道:「是誰?」
白善敲了一下他腦袋,「這會兒你倒是機靈了,她在咳嗽你沒看出來嗎?」
說罷抱著書走了。
白二郎跟在後面轉出屋去,抱怨道:「騙誰呢,這個咳咳明顯就是個人,你們又有事瞞著我。」
大約知道滿寶現在累,所以白二郎就去纏著白善了。
滿寶看了一下銅鏡裡的自己,揉了揉臉後便跑去看熱鬧,清一清腦子。
週五郎他們買回來不少東西,兩張床放在前院的兩間正房裡,並排後床就非常的寬了。
一間屋躺上五六個人都沒問題。
因為京城冷,週五郎還添置了三床被子,還有各種零碎的小東西,比如木盆,木桶和架子之類的。
知道立學和立固要念書,他們還淘換了三張書桌,一張放在二丫他們的房間裡,還有兩張則放進書房裡,直接要擺在白善和滿寶的身後。
白二郎一看,不樂意了,這樣一來,豈不是就剩下他一人在另一邊了嗎?
本來白善和滿寶坐在一邊,單把他放在另一側他就不開心,現在他們四人要在那邊怎麼可以?
而且他們倆人的書桌還那麼大,那可是倆人坐的書桌,不像他們的是一人坐的小書桌,於是他表示反對。
要把他的書桌搬出去,然後和周立學他們兄弟倆同坐。
他以前在村子裡就和三頭玩得好,本來出門兩年有些生疏了,但這十天的共處,他們又結下了深厚的情誼,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