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我不忘懷
謝謝你給我的溫柔
伴我逃過那倆變態~~”
悲啊,這小夥看來是被兩變態抓住了,而姑娘很可能就是兩變態的手下,最後兩人相愛,還懷了娃,最後兩人決定私奔但還是死在了小河邊。
貴賓間氣氛安靜的可怕,在場的幾個都知道邀月憐星和江楓的故事,當年這事鬧的挺大,天下第一大俠和移花宮兩位宮主的大戰一時間也是成為江湖上的談資,這個歌明顯是說這段故事的好吧。
憐星面色羞紅,妹夫也太可惡了,誰還沒個初戀,我早就放下了好不好,再說怎麼能說人家是變態呢?變態的是姐姐好不好。
“咔嚓。”
邀月把椅子的把手握成了粉末,頭頂又開始冒煙兒了,但她沒有發現自己現在只有壓抑的憤怒卻少了幾分傷心。
舞臺上音樂沒有停止,但麥當紅卻緩緩走下舞臺,在觀眾還在疑惑的時候鼓點突然加快,一個人影走上了舞臺。
只見王澤頭戴用竹子編制的鴨舌帽,還是綠色的,脖子上掛著金光閃閃的大金牌還有幾串嬰兒手臂粗的鏈子,下身是不合身超長的喇叭褲,褲腿在腳脖子處用繩子紮緊,褲襠耷拉在腿彎的位置,看著就難受好像走兩步就要摔倒。
王澤晃晃悠悠隨著鼓點欠揍似的走到了舞臺最前方,單手半遮掩在鼻子下面擋住了嘴巴,另一隻手指向觀眾直接就來了段他自創的bbox。
“啊~噗呲!噗呲!咯噔咯噔咯噔,咕嘎!咕嘎!啊噗呲噗呲……呲!呲!呲……”
坐在在最前排的幾個人被噴了滿頭口水。
“這就是全新的表演形式嗎?好厲害!”
秀了一波口技王澤直接開始說唱。
“呦~呦~”
王澤手指向腦袋錶情欠揍。
“在那個夏天,那個林邊,一個受了傷的帥哥一見就讓我發癲~”
“那飢渴的我,啥也不說,接他回家給他治療還要鑽他被窩~”
雙壓!
“最後這個男人跟人跑了,被耍的我留在原地傻了!
所以我要發誓把他噶了,不知不覺我就變了態了!”
王澤壓了呀帽沿,原地轉了一圈衣服的後背繡著“瘋批”二字,手指著貴賓間,副歌來了。
“哦~心裡的花 我想要拐你回家~
在那犄角旮旯 你和她噼裡啪啦~
小腰盡情搖擺 你已經忘記其它~
你就是個人渣 你知道嗎~~”
樓上傳來的殺氣讓王澤唱的更嗨了,屁股一扭來了段popping。
“ 來!左邊兒 跟我一起畫狗頭
在你右邊兒 畫一道彩虹
來左邊兒 跟我一起畫彩虹
在你右邊兒 再畫狗頭
在你胸口上比劃一個移花宮
左邊兒右邊兒搖搖頭
兩個女人就像兩隻竄天猴
飛向發綠的燈球~”
“砰!”
貴賓間牆上破了一個洞,邀月已經消失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