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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自認為有能力卻鬱郁不得志時，請好好審視一下自己，多聽聽周圍人對你的評價，或許你並不是懷才不遇，而是根本什麼本事也沒有。
外物給予的成就與滿足，即便不是被有心人利用成為棋子，也早晚會有崩塌的一天。
切記充實自身，讓自己強大起來，才是立足之根本。’
看著新的強行正能量緩解字母，司午靈有些無奈。
在她一個全部被直播系統這個外物施加能力的直播間裡，告訴大家依靠外物不對，會不會有點雙標了？
“呼……”
坐在桌子前，司午靈伸了一個懶腰，見鬱柔仍舊在招呼客人，她趁機開啟了個人面板。
主播：司午靈
積分餘額：250
虛空幣餘額：1805231
擁有道具：鬼魂召喚卡（已使用），初級格鬥術（永久），初級刀法（永久），初級槍法（永久），一般般的漢劍（永久），沙漠之鷹（無限版）。
下次直播倒計時：4天23小時xx分。
這一次打賞獲得了將近五十萬是相當不錯了。
只是獎勵的200積分看起來有點尷尬，總數250？她懷疑直播系統在內涵她。
沒有猶豫，司午靈點開了抽卡介面，直接來了個兩連抽。
許是本身就是獎勵的緣故，這一次抽到了兩張十分實用的卡。
初級劍法（永久）與中級格鬥術（永久）。
“哇，宿主這一次手氣可真好，居然還能抽到中級技能卡，要知道積分抽獎抽到中級的機率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狗蛋湊上前，一下子瞪大了貓眼，連它都覺得不可思議。
司午靈對此十分的淡定，技能多了，再獲得一些錦上添花的，就沒有那麼激動了。
使用了兩個技能卡，她才側頭看向為客人包好花束，微笑目送客人離開的鬱柔。
上個世界，她之所以在腦補中與冷暖共情了，就是因為想到了鬱柔。
或許兩者雖然職業不同，但有著差不多的經歷，在幼時沒有選擇，長大了卻早已習慣那不正當的生活。
只不過等乏了累了想要收手時，又有幾個能夠如願以償呢？
若是沒有她，鬱柔也註定死在墓中不得善終了吧。
“午靈？”
送走客人，鬱柔轉過身便看到司午靈凝望著她，而雙眼圈莫名的微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明明一整天對方都陪她在花店裡沒有離開，但她總覺得，一會兒的功夫，對方的氣場便不一樣了。
好似剛剛經歷過什麼一樣，這種感覺讓她很熟悉，比如上一次對方莫名的犯嘔，以及莫名的痛哭。
其實在經歷過那病原菌之事，她獨自想過很多，覺得司午靈有所隱瞞，可又想不通哪裡不對。
現在看來，大概就是對方這時常起伏不定的情緒吧，可大多數時候，看著又不像有什麼心理問題的樣子。
司午靈沒忍住起身快步走過去抱住對方，低聲道：“對不起。”
不是對鬱柔說的，而是對冷暖，以及曾因為救過他性命而完全信任，到最後都未曾怪恨她的曹心遠說的。
當時，她沒有跟二人說過對不起，因為覺得很無用，反而好像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又當又立。
可她心裡是有歉意的。
無論如何，他們本不該死，或許會一直被利用，被蠱惑，但起碼在她看來，沒有什麼比活著還重要。
如果可以選擇，又有多少人會選擇死亡呢？
說的好聽點，她是消除隱患，可說得現實些，她就是一個劊子手無疑。
“什麼對不起？”鬱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