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幹人事,還貪墨鎮民‘賣’女兒的錢!”
司午靈發現井信是個比想象中還要有正義感的人,他怒氣衝衝的樣子,很像是恨不得立刻衝過去將那兩個畜牲弄死一般。
對於陰陽賬本這種事,司午靈表現得很淡定,也並不算意外。
當一個人不再擁有底線,瘋狂的做一些事,很可能別人對你也不再有底線,肆意的對待與剝削。
這是後世大多數人都懂得道理。
直白的來說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在一個圈子裡,這個圈子是什麼‘生態’,裡面大多就會是什麼樣的人,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的呆在垃圾堆裡還拔不出來。
“別直接拿,拍下來,然後把一切儘量復原,這樣在不讓人發現我們來過的情況下,下次更容易進來。”司午靈攔住了井信直接往懷裡揣賬本的動作。
如果可以,她下次還想接觸一下那些聖女們,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若是讓鎮長等人有了防備,上鎖或者派人嚴盯死守,下次他們或許就溜不進來了。
井信覺得有道理,點頭道:“你幫我照著亮,我來拍!”
以免被聽到聲音察覺,井信自然選擇用沒有快門聲沒有閃光燈的照相機拍,司午靈拿著手電幫忙照亮。
二人折騰了半個小時才拍完,然後根據記憶力盡可能的復原,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此時外面天已經黑透,街上已經完全沒有了行人的影子。
二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暫時不回藏身處,而是找個角落躲起來,等鎮民去集會時,屆時那些人的注意力絕對是在地下室。
未免他們混入而緊盯著防備著,而他們也可以趁著那些人注意力不在別處時,找個照相館偷偷將照片洗出來,最好能夠搞到一些膠捲就更好了。
因為井信的膠捲儲備不多,畢竟經濟條件不允許,上面批下來的經費也十分有限。
在角落裡吃了些壓縮餅乾,二人沒有交流等到時間差不多,才往之前看到過的照相館走去。
這家照相館距離他們之前住的旅館很近,遠遠路過,還能看到井信的車子附近有人盯梢。
看來是想等他們自投羅網了。
作為報社記者,井信的功能性很強,沖洗照片這點小事,完全可以自己動手。
照相館並沒有人守夜,但是窗子與大門鎖的嚴嚴實實,好在窗戶並不是玻璃的,而是老實木質的。
司午靈用匕首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一點點撬開,然後開啟裡面的窗戶翻了進去。
井信找到暗室,輕車熟路的開始沖洗照片,司午靈卻開啟手電捂著強光藉由微光尋找膠捲。
照相館的二樓是接待室與儲藏室,她根據狗蛋的提醒,順利的找到了一盒膠捲,一共六卷,絕對夠用了。
沖洗照片的過程很順利,可是二人回程時卻發生了意外。
“誒!你們兩個,是哪來的!?”
本來是特意躲開蹲守在車邊的人,可是好巧不巧,一個去方便回來的鎮民從另一個方向發現了他們。
二人沒有回話,默契的撒腿就跑。
“站住!”
有了昨夜的經驗,而且也不是大範圍的堵截,二人輕易地甩掉了追著的人。
然後快速的回到了藏身處。
“呼,呼呼……看來以後出去要小心了。”井信坐到破凳子上喘著粗氣。
有了這一次,想必那鎮長會更加的小心,說不定到了晚上還會派一些人在各個街道守著。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總會有辦法的。”司午靈笑了笑,倒是沒有太過慌亂。
都跟厲鬼,粽子和綠毛怪鬥智鬥勇過了,她難不成還怕大活人?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