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靈這回學聰明瞭,不再跟其白費口舌,上前兩步推開井信,拿著匕首壓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我,我不叫,你你,你別殺我……”
凌厲的威脅還是很管用的,孕婦顫抖著身子,也學著司午靈的音量壓低了聲音,顫聲道。
可沒等她再說什麼,順利繞到其身後的司午靈一個手刀將人砍暈,然後輕輕地放到了地上。
整套動作不到十秒鐘便完成,她轉過頭去,看到的便是拿著油燈,張大嘴巴,滿臉呆傻的井信,她不禁覺得好笑。
“愣著幹什麼,趕緊走啊。”她退回去,小聲的拉了拉懵逼的井信。
回過神來,井信衝司午靈豎了一個大拇指才繼續往前走。
在路過女人們住著的大通鋪房間時,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裡面的呼吸聲,以及偶爾輕微的呼嚕聲。
當順利透過時,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放鬆下來後,井信的職業病又犯了,仗著地下室沒有人,他拿著帶閃光燈的照相機拍了很多的照片,途中還換了一個膠捲。
幾乎路過一個房間,都要拍兩張。
別看地下室陰暗潮溼,但是很有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架勢,從餐廳到浴室,甚至還有盥洗室。
路過上次的手術室時,井信迫不及待的鑽進去,拍個不停。
裡面的血腥味很濃,明顯也就幾個小時前便使用過。
“別拍了,趕緊走!”
墨跡了三分多鐘,井信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司午靈終是忍不住拉著對方強行往外走。
怪不得恐怖遊戲都喜歡用記者當主角,這個井信,都自身難保了,還不忘留存照片。
“吳義在前面的房間,我能感受到他的氣息,你必須至少打昏他,不然他很敏銳,能夠感受到我的氣息醒過來。”姚芙面無表情的望著側前方,眼神與聲音都十分的陰冷,明顯是厭惡至極。
司午靈知道道士姓吳,卻沒想到名字這麼直白。
老人都說有一個好名字對未來有好處,她小時候還覺得不以為意,現在是真的信了。
這個吳義確實無情無義,還心大。
外面為了抓捕他們徹夜不眠,他倒好,在這呼呼大睡。
“井信你們在這等等,我看看能不能偷偷進去打混吳道士,來都來了,也不怕被察覺,我們直接拿走那些賬本更有用!”
井信覺得是這麼個理,經歷了這麼多後,也完全信任司午靈的能力,他點點頭,“那你小心些。”
眼神示意姚芙停在原地,她握著鐵棍獨自往前走。
走得近了司午靈便能聽到鼾聲,聲音還不算小,既然睡的這麼香,她就放心了。
許是作威作福高高在上慣了,吳道士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睡覺並沒有鎖門,她輕輕一推便開了。
黑暗的地下室,連月光也照不進來,雖然眼睛已習慣黑暗,卻也只能看到他躺在床上的些微輪廓。
她沒有毛手毛腳的急著接近,而是一點一點的挪,避免磕碰到什麼東西發出聲音。
對方雖然是個一隻腳踏進棺材的老頭子,可因為神棍這層身份,難保不會有些神奇的保命本領。
所以還是儘量不要硬來,在睡夢中解決掉剛好。
她全身心都在那模糊的身影上,儘量放輕呼吸,遮蔽了其他的一切。
這也讓她忽略了突然密集起來的彈幕,當她摸到吳道士窗邊沒等做什麼時,她的左手突然不受控制的動了。
當她反應過來時,左手上的匕首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吳道士得心臟,她驚詫的望著握在她左手的一雙半透明的手。
她呆呆地順著那雙手臂轉頭,看到的便是神色冰冷,陰冷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