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擔下所有罪責,可不就是順理成章嗎?
呵呵,她長衛姬可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啊,早知如此,當初就是生個叉燒也比生下他強。
“將瓶子拿過來吧,”
長衛姬不哭反笑地對季夏道。
既然要她擔下罪責,那她就如了無虧的願吧,至少保住了他,他和毒龍能有足夠的時間準備,到時攻入臨淄城,打入皇宮,
雖然她可能看不到虧兒當上國君那一天了,但虧兒開心了就好。
很快宮人就將棕色的瓶子呈給了長衛姬。
長衛姬隨手拿過瓶子,拔開瓶蓋就往鼻子上湊,狠狠吸了幾口。
每天給國君吸一小口,就讓他昏睡,這次自己全部吸了,應該不用受苦,馬上就能失去知覺吧,那樣也好,呵呵,也好,沒有痛苦的死去,也是一種福氣啊。
直到瓶子裡什麼都沒有了,長衛姬閉上眼睛,準備靜靜等待那一刻。
四周都靜悄悄的,過了好半晌,長衛姬沒發現自己有任何異常,於是睜開眼睛,卻看到所有宮人侍衛都靜立在那裡,彷彿當她不存在一樣。
季夏和姜昭一臉笑意地在那裡望著她。
長衛姬驚詫不已,這,這,不可能啊,她趕忙低下頭撿起地上那個棕色瓶子仔細檢視,忽然發現這個棕色瓶子雖然大小顏色和她給齊國公的差不多,
但細看還是有差別,這個棕色瓶子上沒有花紋,而她每天給齊國公使用的瓶子上刻有蛇紋。
好哇,季夏和姜昭竟然敢陰她?!
說什麼虧兒跟她坦白了實情,出賣了她這個母親......
可惡!
長衛姬一臉憤恨地瞪著季夏和姜昭道:
“我聞過這個瓶子裡的東西了,如今我完好無損,什麼事都沒有,
你們有何話說?
不是懷疑我謀害國君嗎?
現在是不是可以說你們故意栽贓國君的如夫人,大公子的母親?!”
季夏不慌不忙地回道:
“夫人,你聞過暫時沒出問題,不代表以後不出問題,也不代表本就有處在疾病當中的國君聞過不會出問題。
所有你的嫌疑依然沒有解除。
因為這確確實實就是無虧大公子親自向我們描述的瓶子,連這個瓶子放在您寢宮哪個位置他都說得很詳細,
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何會第一次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搜到,第二次直奔那裡就搜到了。
因為就是無虧大公子告訴我們的線索啊。”
“你,你們,不,不是這個,一定是你們的人陷害本夫人,本夫人要找國君評理。”
長衛姬慌亂地不斷否認道,她心裡明白自己是被設計了,但現在就算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撇不清嫌疑。
“寡人在此,長衛姬,你還有何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