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摸著她的腦袋開口了:“今天什麼都不幹……難得只有我們兩個,我們說說話。”
聽見他這樣說,原本安分趴在他胸前的盛子瑜突然抬起頭來,在他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一下,又往上蹭了蹭,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頗有些慾求不滿:“我不想說,只想做!”
霍錚捏了捏她的臉,“想把我榨乾?嗯?”
其實他是真的有事情想要同她說。
當年盛母自殺的內情已經基本明晰,與她書信往來的那個“令儀”毫無疑問便是林藝蘭。
可平心而論,林藝蘭當年的所作所為,其實並未觸犯任何一條法律。
當年她與盛母之間來往的書信早已被全部銷燬,唯一留下的不過是一封盛母還未寄出的信件,那上面有的也只是盛母的筆跡。
他們甚至無法證明當年和盛母通訊的人就是林藝蘭。
所以哪怕盛謹常可以給她羅織出一個莫須有的商業欺詐罪來,也無法讓她因為自己真正犯下的罪行贖罪。
這件事情,哪怕是在霍錚這個全然無關的旁觀者看來,都是難以言喻的憋屈,更何況盛子瑜的性格衝動,遇事沉不住氣,是一激就炸的性子,所以他才遲遲不敢將這件事告訴她。
可眼下霍錚要去蘭州,他人不在,即便是有姑父姑媽照顧,但他仍擔心無法護她周全,思前想後了幾天,終於還是決定開誠佈公,將所有的事情先和她交代了,讓她心裡有個底,也以免萬一有事時她抓瞎。
話才說到一半,盛子瑜就像一顆小炮彈似的“騰”的一聲從他懷裡躥起來:“什麼?你說什麼?!你說林藝蘭被強暴過???”
對此霍錚早有準備,他手上用了點力,重新將盛子瑜按進了懷裡,“你先聽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