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暮寒從懷裡拿出之前那塊薄紗,擦掉祝珩嘴邊殘留的血跡,然後拉開車門,對醫師道,「他吐血,線,診脈。」
醫師是南秦人,特地為祝珩準備的,一個鬚髮花白的老頭,被燕暮寒嚇得腿軟,哆哆嗦嗦地問:「什,什麼?」
他實在聽不懂這尊煞神說了什麼。
燕暮寒面沉如水,他一冷下眉眼,氣勢便更駭人,老醫師扶不住馬車,一個勁兒地往地上出溜,被塔木和裴聆一左一右地架著。
祝珩嘆了口氣:「我方才吐血了,他想讓你為我診脈。」
至於線,祝珩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看向燕暮寒,問道:「線是什麼意思?」
「就是線,線。」燕暮寒乾巴巴地重複著,指指手腕,「線,不碰你。」
祝珩福至心靈:「懸絲診脈?」
老醫師被扶上了馬車,從藥箱裡翻了好一陣子才找到三根紅線,他給很多達官顯貴看過病,男女授受不親,女眷才會懸線,從沒見過哪個男人要懸絲診脈。
雖然這個男人相貌不俗,不輸給他見過的女子。
老醫師將紅線纏在祝珩右手腕上,紅線壓在寸關尺三個部位上,襯得祝珩的手腕越發伶仃,他的面板很薄,淡青色的血管隱隱可見。
這雙手無論拿點什麼,都會給人一種價值千金的感覺。
祝珩憂心祝子熹的事,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燕暮寒,思索著如何才能讓燕暮寒同意他給祝子熹寄一封信。
「脈沉而無力,病位在左,先天不足……」老醫師眉心緊蹙,「幼時可曾中過毒?」
祝珩猛地抬起頭:「我有中毒的跡象?」
老醫師收起手,視線落在他的頭髮上:「毒素沉積在體內,曠日久遠,你的發色便是這個原因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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