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錢了,更不想受他威脅,因此,就揍了他一頓,然後就回屋了。對了,我的信應該還在他的手裡,你們搜一搜就能證明我的話沒有撒謊了。”
果然,帽子叔叔在張旺的口袋裡翻出來了那封信,看了其中的內容,與張勝男說的大差不差。
如此一來,張勝男就洗清了嫌疑,不過張旺就倒黴了,他直接被腦子叔叔以勒索他人的罪名帶走了。
臨走之前,張旺狠狠的瞪了顧澤一眼。
說實話,他不恨張勝男,畢竟是他先勒索對方的。
而且張勝男也是迫於無奈才說出真相的。
他最恨的就是顧澤,若不是他多管閒事,他也不會被抓起來。
等帽子叔叔走了之後,張勝男突然衝向顧澤,直接以她那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把他撞飛出去好幾米,然後踉踉蹌蹌的一下子磕到了知青院的牆上。
瞬間,顧澤的頭就被磕破了,鮮血直流,而且人也暈了過去。
眾人見此,全都傻眼了。
張勝男更是嚇得癱軟的跌倒在地上。
嘴裡喃喃自語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一旁的劉雅娟連忙衝了過去,扶住了顧澤,眼中驚慌失措。
木楓見此,連忙過去檢查一下顧澤的傷勢。
然後開口說道:“沒事,他就是磕破皮了,上點藥,幾天就能好?”
劉雅娟一聽這話,瞬間雙眼一亮,急切的問道:“木楓,真的麼,顧澤哥哥真的沒事麼?”
木楓:“放心,他一會兒就能醒過來,你若是不放心,可以捏一下他的人中,說不定下一刻就會醒過來呢!”
劉雅娟一聽這話,連忙照做,右手用力的捏住了顧澤的人中。
果然,沒一會兒顧澤就悠悠的醒來。
只不過,顧澤好像被磕懵了,醒過來後一臉的迷茫。
劉雅娟見此,連忙問道:“顧澤哥哥,你沒事吧?頭疼不疼?用不用去醫院?”
顧澤依舊是一臉迷茫的模樣,劉雅娟見此,頓時站了起來,來到了張勝男面前,上去就是一個響亮的大耳光。
“你這個賤人,差點害死了顧澤哥哥,若是顧澤哥哥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得和你拼命不可?”
原本張勝男因為把顧澤推的撞破了頭,還很驚恐。
可是她被劉雅娟一個耳光打清醒了。
立馬也張牙舞爪的去抓劉雅娟的臉。
嘴裡還憤怒的說道:“還不是他故意舉報我,害得我差點被帽子叔叔抓走,要不然我閒的去推他?我告訴你劉雅娟,他舉報我,我推他一下,再加上你打了我一個耳光,現在我們兩清了,你們若是再找我的麻煩,別怪我和你們不客氣。要知道,我現在可是孤家寡人,我光腳的可不怕你們穿鞋的,大不了咱們誰也別好過。”
還別說,張勝男的這番言論還真唬住了劉雅娟。
劉雅娟覺得自己現在生活美好,可不能和這個醜八怪同歸於盡。
於是,她很是從心的退回了顧澤的身旁,一副我要照顧我男人,不和你一般見識的模樣。
其餘的人看見她這副慫樣,不禁偷笑起來。
眾人心道:“現在的劉雅娟改變得還真與她剛下鄉的時候天差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