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晉元無語,說道:“兄弟,你很幸運,今天要是換做我們團座,你就涼了。”
“涼了?”
那衛隊長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後面冷氣嗖嗖。哪怕謝晉元拿著刀上了楊秘書長的車,他還在回味著謝晉元的那句話。
“這端午到底是什麼人啊?”
衛隊長呢喃道,一旁的一個手下嘴快,回道:“隊長,端午不是人,端午是節日。”
衛隊長回頭看向自己的手下,點點頭道:“小夥子,你很有前途,把臉轉過去。”
衛兵不明白怎麼回事,把身子轉了過去。但不想正在這時,屁股上猛然捱了一腳,被踹了一個狗吃屎。
“蠢貨,我還不知道端午是節日?那是屈老爺子為咱們爭取到的節假日。哼,我跟你們在一起玩,都拉低了我的智商。”
衛隊長一臉嫌棄的走了,獨自剩下一群大頭兵在風中凌亂。
而與此同時,謝晉元與楊秘書長已經乘車進入了總統府。
楊秘書長拿著金柄的戰刀,看著刀上的斬痕有些遺憾的道:“這柄刀如果成色更新一些就好了,你看看這些斬痕,我還得找人把它們磨掉。”
謝晉元賠笑道:“長官,我們團座說了,這把戰刀現在這個樣子,才是最完美的。因為這些都是我們中國軍人英勇奮戰的痕跡,極具收藏價值。”
“哦,哦!”
楊秘書長恍然大悟:“對,對,那個猴崽子說的沒錯。如果是一把嶄新的戰刀,又怎麼能證明它曾經參與過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這一戰呢!
好啊,你們團座說的沒錯,這把戰刀現在這個樣子,才是最完美的。”
說到此處,楊秘書長點點頭,然後又與謝晉元道:“你們團座有沒有跟你說過,他什麼時候回來啊?
雖然委員長派了他的侄女去了江陰,但我覺得,倘若那小子自己不想回來,就沒有人能把他拽回來。你是他的副手,這點應該知道吧?”
謝晉元搖頭道:“團座的心思,說真的,沒有人能猜的懂,我們跟著他,不怕楊秘書長笑話,一直都在聽從他的命令列事。”
“哼,這個猴崽子,難怪有人說他獨斷專行啊!”
楊秘書長冷笑一聲,但不想此時,謝晉元卻連忙解釋道:“長官,您可能是誤會我們團座了。他並非獨斷專行,而是我們太過迂腐,魯鈍,他的戰術思想,是我們往往領會不了,而他也懶得解釋。
他跟我說,等他解釋完了,仗都打完了,所以解釋就是在浪費時間。”
“傲氣,太過傲氣。這小子,太驕傲了。”
楊秘書長批判的道,但其實自打心裡面,他卻非常讚賞端午的傲氣。因為只有有本事的人,才會天生傲骨!
此時,謝晉元僅是賠笑,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楊秘書長卻交代道:“一會跟我去見見委員長,委員長正在氣頭上,.......”
“···················”
謝晉元無語,心道:委員長正在氣頭上,你叫我去做什麼?這不是在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