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攥著小拳頭,一副要與天爭與地斗的模樣。
端午看著那姑娘笑,因為無論從其言行舉止,還是動作來看,這都是一位上過正經學堂的學生。
於是,還不待那少女的父親說什麼,端午便道:“對,這位姑娘說的沒錯。古語有云,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有道理就得講出來。”
說罷,端午又看向那花雞公道:“你怎麼說?”
那花雞公痞樣的道:“這位長官,我只是看這姑娘生的俊俏,想要跟她交個朋友,這不犯法吧?”
“沒有,誰要跟你交朋友?你上來就說你有的是大洋,讓我跟你。我拒絕了,你就扯我的衣服。還拿刀威脅我。你這是在交朋友嗎?”
少女質問,但那花雞公卻根本不屑的道:“我拽你衣服了?誰看到了?我拿刀就是威脅你了?我還帶著槍呢,我怎麼不拿槍威脅你啊?而且在場這麼多人,我不威脅別人,為什麼就威脅你啊?”
“你?”
少女被擠兌的啞口無言,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而此時,還是那少女的父親上前,向花雞公賠禮道:“這位爺,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這件事,咱們就這麼算了。”
“哼!”
花雞公冷哼一聲,然後得理不饒人的道:“你說誤會就誤會了?你這般憑空汙人清白,讓我堂堂二郎山的三當家,日後怎麼在江湖上立足啊?要不這樣吧,你帶著你的女兒到我們二郎山做客,讓我招待,招待二位,這件事那就算了。”
花雞公挑著眉毛,顯然是沒安好心。
端午一直盯著那囂張的花雞公,心中的殺意更勝。
當然了,以他端午現如今的身份,想殺花雞公也只是隨手一槍的事情。但是這花雞公,雖然滿嘴歪理,但卻說的頭頭是道,連那苦主自己都已經啞口無言了,那他端午又有什麼理由殺對方呢?
而見此,那花雞公就更加囂張了,非要拽著那父女倆去他的二郎山坐坐,而且口中說:這請人做客,總不會犯法吧?
只是不想也正在這時,端午卻問道:“剛剛誰開的槍啊?”
眾人盡數愣住了,包括那花雞公也一樣。
因為任誰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位青年軍官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