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賓客們紛紛緊皺眉頭,目光齊刷刷地投向盧西弗,他們可都親眼瞧見了這年輕人是怎樣在這兒將一位高等獸族族長斬殺的。
雖說就這麼轉身離開,對他們所在城市的聲譽而言,著實不太好看,可實際上,除了一些無關痛癢的面子問題,他們這些人在這件事裡本就沒什麼切身利害關係。
畢竟,他們又並非那死者的朋友,只是應邀前來罷了。
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率先轉身,嘟囔道:“這是鳳凰族和金烏族之間的事兒,我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在這兒浪費時間。”
緊接著,他的妻子也跟著他一同離開了。
而這一人的離去,就如同推倒了多米諾骨牌一般,引發了連鎖反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跟著離開。那場面,恰似從一座用紙牌搭成的房子裡抽出了一張關鍵牌,其餘的紙牌便隨之轟然崩塌了。
很快,來自其他城市的高等獸族都走得一乾二淨,使得這片場地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就連這個城市裡的人,尤其是那些與盧西弗並不相識的,也紛紛離去。
到最後,就只剩下兩個部族還留在這裡了,分別是雪狼族和金犀族。
“我想問問,你為何要殺了他呀?”金犀族族長朝著盧西弗開口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盧西弗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回應道,“我很感激你們上次對我的幫助,不過,我覺得沒什麼必要解釋我這麼做的動機。”
金髮男子聽了這話,不禁將目光投向漢特的父親,心裡犯起了嘀咕,不知道自己是該就此離開,還是該奮起反擊。要是這只是偶然發生的一件小事,那倒也罷了。可萬一盧西弗是失去了理智,那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他們很可能會因此陷入危險之中啊。
“還有一點你們大可放心。”盧西弗一邊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邊接著說道,“只要你們不主動來攻擊我,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所以,你們儘管安心離開便是。但要是你們敢對我出手,那我可就會把之前的幫助拋諸腦後了,到時候,你們的下場就會和雷獅族族長一樣。”
話音剛落,只見盧西弗周圍那些閃電長矛瞬間消失不見了。
“雷族族長?你是說他不在這兒是因為……?”
“沒錯。”盧西弗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神態,聳了聳肩說道,“他和剛才那兩位的情況一樣,都已經‘歇菜’了。畢竟,我可沒法容忍一個威脅要殺我的人。”
“這……”
“他沒說謊,我親自去核實過了,那傢伙確實死了。”漢特的父親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也太令人震驚了!你究竟是什麼人啊?一個年紀輕輕卻有能耐殺了我們這般人的傢伙,你又為什麼會來到這兒呢?”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沒打算解釋自己的事。請你們離開吧,我想獨自待在這兒。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了。”
金髮男子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也不想多管閒事了。”
說完,他在離開時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畢竟,挑起衝突對他們可沒什麼好處呀。
此刻,就只剩下一個部族還留在此處了。漢特心裡滿是疑惑,實在想不明白盧西弗為什麼會突然對那個男孩下殺手。難道是因為他們上次在街上的那次言語衝突?可即便如此,盧西弗怎麼會如此強大呢?要是他真有這般厲害,那一開始對付雷獅的時候,又為什麼要花費那麼長的時間呢?
“盧西弗,咱們回家吧,有什麼話咱們回去再說。”漢特朝著盧西弗勸說道。
“好……好的。”一旁的由依也趕忙附和道。
盧西弗撓了撓後腦勺,緩緩走向漢特,帶著幾分歉意說道:“對不起啊,我恐怕沒足夠的時間跟你回家了。今天大機率就是我離開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