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像中了邪似的變本加厲的想見他。
三月初,蔣舸考了一次試,筆試結束後看了看錶,恰好是陶思稚的午休遊戲時間,給陶思稚打了個電話。
他一面告訴陶思稚自己考完了,一面坐上車。
考點離明德中學很近,蔣舸看著車窗外的街景,讓司機停了車。下車以後,蔣舸才問陶思稚記不記得他剛到明德時,陶思稚帶他去翻牆出學校的地方。
陶思稚彷彿不大情願回憶一般,勉強地“嗯”了一聲。
蔣舸問他能不能走到那裡,他們可以在那裡見面。陶思稚安靜了一會兒,拒絕了蔣舸:“我不會再靠近那裡了。”
蔣舸站在街邊,三月的氣溫還很低,路上風獵獵地吹,對面的法國梧桐樹上,一片葉子都沒剩下。
“別的地方呢?”蔣舸問他。
陶思稚還是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不知是手誤還是怎麼,把蔣舸電話掛了,蔣舸又站了一會兒,沒再撥回去。
蔣舸準備讓司機來帶回家時,接到了楊驍約他打球的電話。蔣舸去了球場,換了衣服,打了半場,休息時拿起手機,看見陶思稚給自己打了五六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