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家小區附近一家中餐館。
中餐館的面積不大,裝修精緻,服務員領著蔣舸和他媽走進去,蔣舸注意到餐館的清潔做得很乾淨,紅木傢俱的縫隙全都閃閃發光,一塵不染。
推開包廂的門,陶思稚坐在裡面的位置上,身邊應當是他的父母。
陶思稚的父母看外表都是事業成功的中年人士,氣質自信,談吐不俗,自我介紹為市內某家知名律所的合夥人,和蔣舸預想中不大相同。
把禮物送給陶思稚,蔣舸和母親在位置上坐下來後,陶思稚的父親開始活躍氣氛。
他開玩笑說,他們不是不想訂再好一點的餐廳,然而本市願意讓陶思稚進後廚參觀,還能達到他衛生標準的餐廳實在太少了。
整桌只有陶思稚沒笑,他回頭張望自己的禮物,然後看向蔣舸,隔著他父親和他哥哥,問蔣舸:“我可不可以拆。”
陶思稚父母似乎忽然有些緊張,可能是覺得陶思稚不太禮貌,怕他唯一的朋友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