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舸。”陶思稚伸手,碰了碰蔣舸。
蔣舸“嗯”了一聲,很輕地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皮帶扣上。
陶思稚的指關節碰到冰涼的金屬,他低著頭,把蔣舸的皮帶扣解開了,講皮帶抽出來,然後解開釦子。
蔣舸沒有說什麼,但又硬了一點,貼身的內褲隆出明顯的形狀。
“冰激凌不吃了啊?”蔣舸問他。
陶思稚沒說話,看著蔣舸,沒對視多久,蔣舸伸手,把他託抱起來,抱坐在書桌上。
蔣舸的小臂肌肉微微隆起,陶思稚抓著蔣舸的手,拉他碰自己,靠過去吻他,吮吸蔣舸的舌頭,說“蔣舸,我想要做愛”。
蔣舸的身體很燙,陶思稚把手探進蔣舸的內褲邊緣,摸蔣舸勃起的器官。蔣舸很大,陶思稚貼緊蔣舸,蔣舸有些用力地按住他的後腰,頓了幾秒,把他的褲子往下拉。
蔣舸把陶思稚沒吃完的半罐冰激凌拿過來,說“用這個吧”,手指蘸著冰激凌,伸進陶思稚腿間,攪動進出,房間裡都是香草和甜牛奶的味道。
蔣舸手指蘸的東西很冰,動一動又熱了,他弄得很仔細,融化的白色液體被他推到陶思稚身體裡,又流了一些出來,流到書桌上。
陶思稚覺得滿而空虛,抬起膝蓋蹭著蔣舸的腰,說:“蔣舸。”
他把蔣舸的內褲拉下來,蔣舸頂著他,他下低頭,看著蔣舸一點一點地進來了。
說實話,陶思稚覺得很痛,蔣舸一動,他的腹腔就像被攪動著。連線的地方都是冰激凌奶油,看上去很怪。
但是蔣舸好像沒覺得奇怪,他輕按著陶思稚的腿,往裡頂著,說陶思稚裡面軟。
過了一會兒,陶思稚神智不清了起來,喘著氣抱蔣舸的脖子,閉著眼睛,腿間痠軟一片,液體被蔣舸的動作擠出來,滴得到處都是。
蔣舸做了很久,陶思稚高潮的時候咬住蔣舸的嘴唇,斷續地射精,他把蔣舸的嘴唇咬破了,嚐到血的味道,迷茫地睜開眼,想對蔣舸道歉。
但蔣舸看著他的臉,很用力地在他身體裡進出起來,所以陶思稚張開嘴,只發出了虛弱的呻吟。
蔣舸沒有因為他的虛弱輕一點,反而還更重了。
蔣舸射在陶思稚裡面,出來之後,沒馬上把陶思稚抱下來,陶思稚的腿還張著,精液混著冰激凌往下滴,在黑色的桌面上積了一小攤。
“蔣舸,我要洗澡。”陶思稚曲著腿,休息了一會兒,發現蔣舸還看著他,便無力地按著蔣舸的肩膀,對蔣舸說。
蔣舸衣服都沒脫,他很溫柔地對陶思稚笑了笑,說“好”,然後靠過來,吻住陶思稚,按住陶思稚的腰。
陶思稚以為蔣舸準備自己抱下來,信任地抱住了蔣舸的背,但蔣舸又頂在他精液還沒淌乾淨的地方,慢慢推了進來。
“蔣舸。”陶思稚喘著氣,按著蔣舸的肩膀,稍稍離開蔣舸一些,有點埋怨地、斷斷續續地問他“你幹什麼啊”。
蔣舸說再做一次,他又動了起來,陶思稚在桌子上坐得不穩,被蔣舸頂得直往裡,只能伸手抱住蔣舸的脖子,說“那你弄完,要抱我去洗澡”。
不知道是認真還是敷衍,蔣舸一面按著他的腿,快速地動著,一面吻他的嘴唇說“好”。
蔣舸抱陶思稚去洗澡的時候,已經快要快七點了。
陶思稚在浴缸裡睡著了,蔣舸把他抱出來,他才又醒了。
蔣舸幫他打電話給部長請假,部長聽到他不舒服,給他批了整三天的假,叮囑他好好養病。
打完電話,蔣舸給他倒了一杯溫水過來,喂水給他喝,也發了資訊請假。
陶思稚有點擔心,問他:“你今天不是有很多工作,本來還要加班嗎?”
蔣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