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把拉開她,站在她的面前。
他手裡還握著酒瓶,尖銳的玻璃對準了劉管山。
唐眠:「江意……」她扯著他的手,喂喂喂,別再搗亂了呀。一頓飯已經賠得她很心痛了!起碼也要兩個月的工資呀!還不算砸掉的酒!
江意仿若未聞,也不搭理唐眠。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劉管山。
「她什麼都沒有做錯,你為了討女人歡心而故意為難她?你明明知道進度緊迫,你還不配合公司?一味地挑三揀四?這就是你所謂的專業素養?」
他指著唐眠。
「這個女人為了滿足你的要求,這幾天閤眼的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被你無緣無故地罵了還會反思自己做錯在哪裡。我問你一句,她提的意見你有認真聽過嗎?她給的每一個資料包告你真的有看過嗎?」
謝菲忽然慢條斯理地站起。
她招手。
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她對服務員說:「掛單。」謝菲是北京亮的常客,跟老闆非常熟悉,基本一個月會過來兩三次看夜景吃晚餐,統一在月末結帳,基本北京亮的服務員都能認得謝菲的臉。
她又對唐眠說:「埋單就不必了,我謝菲從來不靠男人。」說完,她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劉管山想去追謝菲,迫於江意的酒瓶,他有點膽怯。
眼前的男人跟個瘋子似的,明明手背流了血,正在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掉,可他彷彿一點痛覺都感受不到。尤其是他的眼睛,像是有股殺氣,彷彿一言不合,酒瓶就會砸過來。
唐眠一鼓作氣地搶走了江意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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