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能抵擋住。
姜秋宜緘默了會，看他：“對不起什麼？”
宋善啞言。
姜秋宜覷他一眼：“說話，對不起我什麼？”
宋善不吭聲。
姜秋宜對他們，是不能打也不能罵，就擔心傷害到了這大男生的脆弱小心靈。
她想了想，看他說：“你?昨天既然打了，怎麼不把人打殘啊？”
宋善錯愕抬頭：“啊？”
他正在等姜秋宜訓他為什麼要動手打人，猝不及防聽到這麼一句，還有點懵。
姜秋宜：“啊什麼？你?既然都動手了，那怎麼不一鼓作氣把人打進醫院？”
她從邱建白手裡拿了一把瓜子，邊嗑邊說：“你?黎妙姐姐現在還在說打的太輕了，正為你?懊悔呢。”
“……”
一時間，大廳裡靜謐無聲。
邱建白無語了半晌，看她：“姜總，姜老闆，你?這樣說下回宋善真的能把人打進醫院。”
姜秋宜瞥了他一眼：“我只是實話實說。”
她正色看著宋善：“你?要麼就忍住別打，要麼就把人打狠一點，你?打的不輕不重，人下回還來挑釁你?，你?懂嗎？”
在她看來，要麼就一直不搭理，讓他們自討沒趣。
反正說什麼，你?都巋然不動。
你?要是動手了，你?就打到他害怕，不出人命就行。害怕到讓他下一回再也不敢來挑釁你?，再也不敢來試探你的底線。
姜秋宜知道，自己三觀可能沒那麼正。
但沒辦法，她就是這麼護短不講理。
她就是想讓那些故意來找事的人，得到教訓。
宋善聽著她這話，像是個委屈的小可憐：“對不起。”
姜秋宜：“……我過來不是聽你跟我道歉的。”
宋善：“……”
姜秋宜瞥了眼不遠處的幾人，還沒來得及說話。
陳浮先帶頭道：“對不起，又給?你?惹麻煩了。”
“麻煩談不上。”
姜秋宜認真道：“但你?們肯定有處罰。”
她看宋善：“你?動手前，想過後果嗎？想過上面會給?你?們什麼處罰嗎？”
宋善緊抿著唇不說話。
姜秋宜道：“我知道你?年輕氣盛，但有些事，能忍就忍，人家嘴炮而已，他們說的又不是事實，幹嘛跟他們動手對不對？”
她看他，認真說：“宋善，他們罵我不要緊，只是罵一下，潑潑髒水而已，有什麼關係呢，但你?們不同，你?們一旦跟人對罵動手，是會有處罰的。你?們要時刻記住，你?們走在一條追夢的路上，這條路允許你們出現小錯誤，但不允許你們出現大錯誤，一旦出現，你?可能這輩子都走不回這條路上了，你?們明白嗎？”
姜秋宜看他們沉默不語，補充道：“你?們能維護我，我當然是開心的，但我不希望是用這種方式好嗎？損人不利己。”
“……”
陸明承剛打完電話從院子裡回來，聽到的便是這長篇的一段話。
他腳步一頓，斂下眸去看姜秋宜。
說實話，他其實並不是很瞭解姜秋宜。
陸明承之前對她的瞭解，僅限於知道她是姜家很懂事的一個女兒。
她母親很早去世了，父親再娶有了弟弟，她在家裡的地位很低，也不受寵。
到大學畢業，姜家的生意出了點小問題，想將她嫁出去。
姜秋宜當然反抗過，但那都是無用功。
姜家是小門小戶，可她父親做起事來，卻狠。
姜秋宜跑了幾次，都無果。
到最後，只能被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