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後,眾人便倒頭就睡。
展雨星睡得並不太沉,沒睡夠兩小時便醒了。大概是因為出國的關係,本能上覺得所處的這片土地不一樣了,所以並沒有什麼睡意。
其他人倒是睡得挺沉,包括他身邊的賀映。
只是,展雨星稍微動了一下,賀映也醒了過來。
怎麼了?睡不著嗎?賀映還有點迷糊,說話間帶著鼻音。
有一點,感覺精神上還不太習慣。展雨星點頭。
第一次出國可能都有點這樣,我第一次出國的時候,還是被舅舅帶出去的。賀映笑笑,當時到了國外,只跟秋巧阿姨和肆揚吃了頓飯,便哪裡都不想去了,在酒店裡待了整整七天。
為什麼啊?
時差調不過來,總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賀映打了個哈欠,精神了許多,摘掉了眼罩,又按了呼叫鈴。
片刻後,空姐走了過來:請問需要什麼?
麻煩兩杯熱水,謝謝。賀映繼續跟展雨星閒聊,哥,還有什麼想問的嗎?過去的事情都可以告訴你。
展雨星點頭,原文裡沒有講過賀映小時候特別細節的事情,此時他也睡不著,瞬間來了興趣。
於是,在飛機上幾個小時的時間,賀映跟他講了很多自己小時候的一些經歷,還包括曾經接拍過的一些童星廣告。
你當時還那麼小,出道的契機是什麼?
因為我媽曾經說過,我一定很有跳舞的天賦。賀映解釋,她在生病以前,總會帶我去看其他小朋友學習跳舞,還跟我說等我再稍微長大一點,也帶著我一起去學。
那個時候我路都還沒怎麼走的穩,也只模模糊糊記得她當時說的這些話,還沒能做到完全理解的程度。但是後來因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次出鏡的機會,正好是外公外婆資助過的一個導演,對方大概意思就是缺一個嬰幼兒演員,然後覺得我很合適,所以跟家裡人邀請了我。
從那以後,我接觸了拍攝,陸陸續續拍過一些東西,勉勉強強算是一個童星。只是後來你知道的,從我六歲開始,發生了很多事情,我有好幾年的時間都沒有再出現在鏡頭前。
等到狀態慢慢恢復的時候,覺得站在鏡頭前是我媽對我的一種期盼,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她話的影響,潛移默化中,我也熱愛上了街舞。一開始都是自學,順便慢慢作為童星復出。後來偶然間發現了西街這塊地方,有師父給我引路,我便開始正兒八經地學起了街舞。
再然後就是到了現在,本來是想轉型,藉著組合做跳板,但是現在正兒八經地想做一次組合。賀映說的很詳細。
展雨星聽得心中有感,並沒有打斷他。
直到賀映問他:雨星哥,你那裡有我嗎?或者,有Windfall嗎?
這是賀映第一次問他這個世界以外的事情,展雨星沉思一陣,才回答他:有你,也有Windfall。
儘管書中的Windfall已經解散了,但現在的他們不會解散。
賀映像是放心般笑了:那就好,那我跟你關係好嗎?
有了第一個問題,就會有第二個問題,因為人的好奇心永遠是無窮無盡的。
展雨星被問的一懵,跟紙片人怎麼能說關係好與壞?
想來想去,展雨星給了一個比較中肯的答案:大概就是我認識你,但你還不認識我的程度吧。
賀映頓時垮下臉:我怎麼能不認識你呢?那個世界的我也太不優秀了。
展雨星被他逗笑了,在他的那個世界裡,賀映就是個正兒八經的紙片人,怎麼能跟紙片人置氣呢?但他也不敢告訴對方,說你其實是個虛擬人物。而且放到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展雨星早已經能分清那個世界的賀映和現在這個世界的賀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