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他沉默良久,才道:主要是雨星哥不是那種會冷漠旁觀的人,恰好我的事情並不適合他參與,既然都不適合了,就沒有知道的必要了。
凌恩被他這無理的說法逗樂了:說得好像你都知道一樣,算了,隨你吧。
嗯,謝謝姐。賀映傍晚跟凌恩見過一面,知道她是因為擔心自己才來的,不過確實不是什麼大事。
既然知道謝我的話,老老實實去看醫生。凌恩嗆他,你知道醫生給我打了多少電話嗎?
再說。賀映最怕她提到這種話題,二話不說把電話給掐了。
凌恩在那頭對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氣的齜牙咧嘴,在床上蹦了幾下,罵了句髒話,才跳下床去洗澡。
*
展雨星第二天睡醒時,已經快九點了。
他伸了個懶腰,又懶洋洋地翻了個身,舒服的不行。
臉撲在枕頭裡的瞬間,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雪松香,他嚇得一個機靈,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這裡是賀映的房間!
咔噠一聲,房門被推開,剛剛睡醒的展雨星與走進來的賀映面面相覷。
半晌,賀映主動打破沉默:雨星哥,早上好。
早,抱歉。展雨星匆匆理了下被自己弄亂的床,想到剛剛還在枕頭上滾,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吃早飯嗎?賀映不是很介意,我早上出去買的,油條包子什麼的。
我想先展雨星話還沒說完,肚子上趕著咕嚕嚕叫出了聲。
來吃飯吧,吃過了再洗澡也不遲。賀映朝展雨星招招手,不然一會兒穆哥醒了,好吃的可都沒了。
展雨星紅著臉下了床,躂拉著拖鞋跟著賀映下了樓。
好在大家日夜顛倒慣了,除了他們,還沒人起床。展雨星在賀映的監督下享受了一頓美美的早餐,然後頂著吃飽的肚子去衝了澡。
等到他收拾好自己,重新回到客廳時,就發現客廳的桌上架著個平板,還在放著舞蹈影片。
你昨天后來沒睡嗎?展雨星勾過頭去,看向從二樓下來的賀映。
沒睡,睡不著了。賀映實話實說,沒事幹就寫了會兒歌練了會兒舞。
展雨星算了算時間,心道何止是一會兒,明明將近六個小時。
雨星哥,你腿還疼嗎?賀映問道。
腿?展雨星愣了下,才緩緩想起昨天夜裡的事,搖搖頭,不疼了。
昨天很抱歉,讓你擔心了。賀映撓撓頭,其實就是家裡的一點事情,沒什麼大問題,我今天出去辦完就行了。只是心理上受到點影響,一不小心表現在臉上,結果害你擔心了。
展雨星聽到他的後半句話,不大高興地皺起眉:什麼叫一不小心表現在臉上?
啊?賀映被問了個措手不及。
人有不高興表現在臉上難道不是正常的嗎?又不是機器人。
賀映被教育了個措手不及,好半天才笑道:是,雨星哥說得對,又不是機器人。
展雨星抿了抿唇,嘆氣道:我並不是想兇你,只是我們的擔心是其次的,重要的還是你自己開心。
就像之前我們交換過的,我知道你的一個小秘密,你也知道我的一個小秘密,那是我們在彼此默契的前提下互相猜測出來的,也都彼此默契地保持著不追問的態度。所以就像當初你不追問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一樣,我也不會去追問你到底為什麼不高興,只是
只是希望你在不高興之後,還能變回以前、以前我認識的那個賀映。
所以,賀映歡迎回來。
展雨星一不小心就被賀映帶出了以前在福利院教育小朋友們的習慣,說完後許久,才意識到面前這個人年齡上不是小孩子了,也意識到自己說了多肉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