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一番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她的好女兒不僅談了戀愛,還找了個沒有多少家底,全靠獎學金過日子的窮小子。甚至早在當初譚家舉辦晚宴,她要牽線讓溫珊和譚景曜認識時,溫珊揹著他們提前溜掉了!
下午她氣的立刻給溫珊打了電話,一開始對方沒接,即使後來溫珊回了訊息說在春遊,手機沒有什麼訊號,她還是決定把談戀愛這件事發難到溫縱頭上。
黃行騫高中時跟溫縱一個學校,還在同一個特長班待過,溫縱一定是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你,她會認識黃行騫那個窮小子?”
“李冬卉,說話做事是要講證據的。”溫縱面色幾乎在瞬間冷下來。
他平時看著溫潤如玉,很好說話,真的生氣時,天生的冷白皮讓他看起來過於駭人。
李冬卉被他毫不避諱的視線看得後背發麻,瞬間以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都要暴露,額頭隱隱冒著冷汗。
但是不管怎麼說,她今天要的只是一個自己滿意的結果,所以她再度尖聲道:“那你否認也要講證據的,做過的事別沒膽子承認!”
溫縱簡直要被她的無理取鬧逗笑,冷哼一聲:“李冬卉,如果你是正兒八經為了珊珊考慮,我還能勉強配合一下,但如果你是來故意找茬的,我這邊不歡迎你。”
“你還不承認?當初我問你珊珊是不是談戀愛了,你跟我說你不知道,明明宴會當天她不在現場是因為跑去跟那個窮小子見面,明明就是你跟我和你爸撒了謊!”李冬卉歇斯底里。
溫縱意識到她話裡的不對:“李冬卉,論什麼都知道卻裝無辜的本事,你敢稱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而且你從始至終考慮過你女兒的感受嗎?”
李冬卉今天咄咄逼人的態度完全觸到了溫縱心中的紅線,他作為一個外來者,在原文沒有任何描寫的情況下,也能肯定原身跟黃行騫本來是不認識的,不然當初溫珊也不會多此一舉地介紹黃行騫。
而且李冬卉都追溯到了晚宴,再加上一直以來不間斷的傳言,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人在他們身邊安插了眼線。
“我從溫家搬出來,並不代表你可以無理取鬧到我頭上。”溫縱上前一步,臉色陰沉,“別忘了,對我來說,你永遠都是個外人。”
“我爺爺當初給你留有一線餘地,但我不會那麼好心。”
“我不想再說第二次,滾出去!”
溫縱晃了晃早已錄了音的手機:“否則我不介意明天各大報紙頭條都是你來我家撒野的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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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景曜:彆氣,過來,我抱抱。
溫縱(超兇):張口就咬。
譚景曜(失笑):咬嘴,別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