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跟那股和自己作對的力量僵持不下。
不能輸!絕對不能輸!趙永齊給自己下了軍令狀,就是用力過度爆了腸子也不能讓那該死的蠟燭縮回去。否則就徹底玩完,成敗在此一舉!
&ldo;哦勒哦勒哦勒哦勒‐‐&rdo;在他張開嘴,發出野人一般的咆哮時,那根蠟燭終於像一支暗箭射了出來,緊接著山洪暴發,下面好一陣失控,轟隆隆的,好似萬馬奔騰。趙永齊恐懼地瞪大了眼,生怕不小心把內臟給屙了出來。十分鐘之後,終於排空了肚子裡的汙物,他舒慡地撥出一口氣,成大字倒在了地上。
&ldo;混蛋……算你狠……&rdo;趙永齊渾身布滿冷汗,虛脫得就像一堆拾不起的破棉絮,都狼狽成這樣了,還在那兒逞能,嘴裡罵個不停,彷彿如此才能解恨,&ldo;別讓我……逮著你的小辮子……哼哼……&rdo;罵完這句,便腦袋一歪,竟然疲勞地睡了過去。
躺在床上養了一個星期,才徹底恢復了體力。終於能拿起筷子,便叫人從主城送來數以噸計的山珍海味,胡吃海塞了幾頓,這才神清氣慡地回到了屬於自己的那個世界。
☆、召集人打麻將
身體機能完全恢復正常後,趙永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騎在那具身體上,狠狠給了他幾耳光。他知道這有點變態,但觀眾們,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的主角有多慘。拉的東西都把便池堵住了,他就這麼被臭烘烘的氣味包圍了一夜。疏通公司聽說很遠,全都不肯來。
搞得如此窩囊,男人急需發洩,只是家裡的東西能摔的都摔完了,趙仕義也被他胖揍了一頓,現在他的手還腫著,不得不另尋途徑,正好想起了錢胖子,他靈機一動,掏出了電話。
手機也十分懂他,不等他撥號,就響了。來電的人正是在婚禮上半途失蹤的申鳴,趙永齊還沒來得及朝他興師問罪,就被他劈頭蓋臉教訓了一通。
&ldo;我說趙永齊,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和一個死人結婚,這不是腦子有問題麼?你就是找個ji女,找個非洲黑人,抑或是找條狗,哥哥我也不會說你一句,可你偏偏……&rdo;那一天他氣煞了,醒來後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趙永齊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ldo;申哥,你別說了,我趙二狗什麼都可以聽你的,但是這件事,請你保持緘默。如果你當我是兄弟,就請尊重我的選擇。謝謝你了。&rdo;
見他說話有板有眼,語氣也極為認真,申鳴便住了口,他知道這個傢伙只要鐵了心,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也罷。&ldo;你好自為之。&rdo;
趙永齊見他放了行,立刻轉移話題:&ldo;申哥,我們好久沒聚了,今天你過來,咱們一起逍遙下,我派車去接你。&rdo;
申鳴一聽就懂了,以前他們沒事喜歡聚在一起賭博,想來,自己也好久沒有大顯神通了,不由心癢癢,似想到什麼,忽然又有些猶豫:&ldo;二狗啊,在你家擺局,你那位沒意見吧?&rdo;
趙永齊笑了幾聲,心想這傢伙這麼快就上道了,開始顧及起他的老婆了:&ldo;一個挺屍的傢伙,沒有發言權!只能在旁邊看著!&rdo;口氣吊兒郎當的,&ldo;申哥,我搞著玩的,你竟也當真了?&rdo;
&ldo;好,我馬上打電話通知錢海他們。晚上六點,不見不散。&rdo;掛掉後,趙永齊趕忙撥通了錢海的手機,&ldo;錢胖子,在幹什麼呢?&rdo;
&ldo;還能幹什麼?這鬼天氣,簡直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