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風格,老去模仿人家也沒啥好的現在的問題就是,俺腦洞有點小,需要拓展下,下篇咱們就來個新的題材,不過先把鬼嫁寫完了來
☆、老婆有話好說行麼
經過這件事,吳品和申鳴都不敢來他家了。吳品甚至聽到是他的聲音就把電話掛了,可見他的心受傷有多重。
&ldo;那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rdo;趙永齊只得換了個號打過去解釋,&ldo;相信我,我再氣,再恨,也不會踢你那裡!&rdo;
那人冷言冷語:&ldo;趙二狗,你扣心自問,我吳品哪裡對不起你了?有你這樣辣手摧花的麼?哼,那五萬塊錢,別巴望老子還了!&rdo;
趙永齊簡直是有冤無處申,要不是你抱著我啃,會被踢得不舉麼?要說辣手摧花明明你比老子更勝一籌!現在老子胸口還痛得很,就像漲奶了!
途中接到一個電話,他看了一眼就掛掉了,可那人又來了過來:&ldo;趙二狗啊,你那個遠房親戚,人挺不錯啊,和氣得很,幫我贏了這麼多錢,卻分文不取,仗義,實在是仗義!這個朋友,我錢海交定了。&rdo;接著討好地嘿嘿笑了一聲,&ldo;他在嗎?能不能讓他接個電話?&rdo;
接你個頭!趙永齊果斷地收了線,撥了申鳴的號碼:&ldo;申哥,錢胖子太噁心了,嘴裡還惦記著那個髒東西,真是蠢到家了!哎,氣死老子了。對了,&rdo;他忽然壓低了聲音,&ldo;那天你不是要對錢胖子動手嗎?你到底看見了什麼,又退回來了?&rdo;
申鳴在那頭倒吸了口冷氣:&ldo;這事你不要給錢海說。當時我怒上心頭,打算教訓他下,哪知我剛上前一步,那傢伙忽然就兩眼翻白。然後眼球突然在眼眶裡左右上下地翻滾了起來,要不是我定力好,早就嚇得叫媽了。&rdo;
趙永齊只覺得背上直冒寒氣,彷彿有人貼在後面偷聽。當時,要不是申鳴擋住了自己的視線,那觸目驚心的一幕也得落在自己眼底。不禁感到一種逃過一劫的慶幸。
&ldo;我頓時就覺得不對,趕快往後退了一步。說來也怪,那人眼珠子也不亂動了,立刻就恢復了正常。哎呀,不說了,反正你那裡不乾淨,自己小心為妙。&rdo;
&ldo;我知道。&rdo;掛了電話,趙永齊心中五味雜陳。他確實低估了趙仕義,這種人雖然手上不沾鮮血,但也不是小菜一碟,活著不叫人省心,死了也自然會化作厲鬼。他娶他的屍身,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出那麼一口惡氣,不料一切都沒那麼簡單,那傢伙居然陰魂不散。他有什麼事倒沒關係,怕的就是連累了朋友,雖然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人活著,就必須要講道義,如果一個人卯足了勁兒自私自利、冷酷無情,那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兒,又伸手去夠煙,煙盒卻不翼而飛,他憋著一口氣在桌子上錘了一拳,起身轉到廚房,打了盆冷水,將一條毛巾扔了進去。接著上了床,拔下了那人身上的睡衣,回頭將毛巾擰乾,給他仔細地擦起身子來。
趙永齊再有個性,也畢竟是個正常人,自然對那光著的屍身不感興趣,而是把其當作一種可有可無的消遣。就像是小孩子對著洋娃娃一般,給他買衣服,選內褲,購飾品,有時還會帶回幾件情趣道具,或者閒得無聊給他化化妝什麼的,又娛樂了,又報復了,一舉兩得。
不過現在他不敢亂來了,對方是一具死屍,隨便怎麼打,都不痛不癢,就是殺了他,也若無其事。而自己則是血肉之軀,會受傷,會得病,一不小心,就會嗝屁。所以說,要和他叫板,還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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