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些,上有所喜,下必效焉,今後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
髒唐臭漢麼?
這才開始,等到李二和長孫死後,他們的那些姐姐沒有人壓著,徹底的放飛自我,造反,睡和尚……
可這些話說出口啊,未卜先知?
那是惡意誹謗。
“那這孩子你怎麼辦?”
薛萬徹冷哼一聲:“我兄入土不久,丹陽說依據禮法孕子已經不孝,但宗人寺說子嗣傳承大於天。”
顏白瞭然:“她不想要這個孩子?宗人寺又不知道這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他們告誡丹陽,這孩子必須生下來?”
“嗯!”
顏白覺得這事真的很頭大,嘆了口氣:“這孩子繼承你的爵位,你能忍?”
薛萬徹突然就淚流滿面,撩起長擺,露出大腿上傷疤,指著傷疤低聲哀嚎道:“這是打吐谷渾留下的。
若是沒有你,那時候我說不定就沒了,我的國公之位是我拿命拼來的,現在,我不忍我還能怎麼辦?”
“墨色,我根本就說不清啊,你知道嗎,我都要憋死了,所以我來找你,就是想說說話,我也只敢給你說!”
顏白看著聲淚俱下的薛萬徹,認命的嘆了口氣:
“你今日跟我說了這麼多,想必是有事要我幫忙,說吧,要我做什麼,提前說好,殺人的事情我不幹!”
薛萬徹突然又笑了,拉著顏白的手,低聲道:“幫我養孩子!”
,!
顏白臉色大變:“滾蛋,老子清清白白讀書人, 你讓我幫你養丹陽的野孩子?
滾蛋吧,你今日送來,明日我就稟告陛下孩子失足落水淹死了,屍骨無存的那種,你千萬別送來。”
薛萬徹聞言趕緊擺手道:“丹陽的孩子還在肚子裡,就算順利生下來,你覺得那個野種配我來說情,配來見你麼?”
“那你這是?”
“我在擔任靈州大都督時候有一子,是我平妻所生,她是靈州人,小門小戶,成不了大婦,也因為此,我才能尚公主!”
薛萬徹死死地咬著牙齒:
“她若是跟我門當戶對,也就沒有如今的這麼些煩心的事情了,這都是命,墨色,我請你替我照顧好我的這個孩子!”
“你薛家是大族,兄弟眾多,為何是我?”
薛萬徹看著顏白低聲道:
“我兄弟先前跟著羅藝,後又跟隱太子,最後跟著陛下,三改其主,丹陽性子乖張,我是尚公主,她是君,我是臣!”
“那個孩子今後可能是我唯一的子嗣,你說我敢賭麼?
我若不提前安排,她們母子二人說不定就活不了!”
說著薛萬徹突然跪在顏白麵前,低聲道:
“兄弟,你的為人我知道,也只有把孩子交給你我才放心,丹陽性子再乖張,她也不敢在這裡露出分毫,求求你,拉兄弟一把!”
顏白拽著薛萬徹,他就跟生根了一樣,怎麼拉都拉不起來。
顏白嘆了口氣:“多大?”
“貞觀三年滅梁師都,那時候我認識的她娘,那時候她服侍的我,恰逢突厥未滅,我只娶她,未敢要孩子。
一直到貞觀六年她懷上,貞觀七年立夏丑時生,取名醜奴,到今年才過十個年頭,滿打滿算九歲!”
“生辰八字你都給我說了,你這要託孤啊?
這樣吧,我是不能收他為弟子的,安排給韓王李元嘉為弟子如何?”
薛萬徹點了點頭,喜笑顏開:
“韓王好,他性子大方,又是太上皇最寵愛的孩子,好啊,但做你的徒孫更好,隔著輩親!”
顏白這才把薛萬徹拽了起來,無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