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裡扔石頭,你以後要是能安心我走路倒著走!”
李晦笑了笑:“走走,跟你開個玩笑,走走!都來得差不多了,咱們兄弟幾個就你來得最慢!”
“東市市令你到底做不做,崔渺不幹了,人家現在是黃門侍郎。”
“做,吏部的文書都下來了,不去也沒有辦法。”
.........
進了花園,好傢伙,那一罈子一罈子的酒碼得比假山還高,這院子裡除了幾個相熟的還有一大半不認識,寶寶見到了顏白趕緊走了過來,一一介紹,這個是哪個府上的,那個是哪個府上的。
好傢伙,他介紹的時候都說的這個人姓家字,顏白原本想在腦子裡套圈認識幾個耳熟能詳的,結果就套住了一個,大唐綠帽子王房遺愛。
其餘的對不上號,名字是記得七七八八了,可是誰的兒子,誰的孫子,家裡排老幾這些一概不知道。
反正年歲都差不多,也沒有那麼生分,有寶寶在中間介紹,一句句久仰之後,大家混了個臉熟,也慢慢地活絡起來。
最後顏白竟然看到了李泰,這沒得說,昨日諞了一下午算是個熟人,揮揮手算是打招呼。
人應該是到齊了,尉遲府的僕役開始往地上擺鋪墊,開始陸陸續續地有人上菜上糕點了,這菜品明顯是特意安排的,香料味很足,遠遠都能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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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顏白提溜著兩個酒罈子,程懷默嗅了嗅鼻子,悄聲道:“一杯倒?”
顏白有些不確通道:“如果是大杯子應該是一杯倒,用小酒盅怕不行。”
“來來!”程懷默急不可耐地就要上手:“嚐嚐,看看是不是真如你說的那麼玄乎!”
“說好啊,喝出了事兒可別怪我啊,這兩罈子是我今兒特意帶來的,不過我建議你先別喝,因為我也不知道度數,我建議你找個人先試試!”
程處默點了點頭,突然神秘兮兮道:“今兒我懷疑是有人在給房遺愛相親,別回頭啊,咱身後假山後面的那個小樓聽說來了不少各府未出閣的貴女。
她們今兒被寶寶的妹子邀請而來,也是聚會。你說巧不巧,咱們也在,她們也在,要說這不是有人故意安排打死我也不信。”
顏白點了點頭:“這酒注意,我嚐了,極猛,上頭!”
看著顏白小心翼翼的模樣,程懷默眼珠骨碌一轉,突然大喝道:“房遺愛!”
“你想咋?”
“我這兒有烈酒你敢飲呼?”
房遺愛不屑地笑了笑,背起手:“我喝酒雖然不行,但卻是敢喝,有何不敢,來!”
程懷默直接給倒了一大碗,房遺愛接過,聞了聞,皺起了眉頭:“聞著挺香,但味兒卻很衝,我先嚐嘗!”說罷一飲而盡,片刻後他猛地張大嘴巴:“燒燒燒,水水水……”
顏白滿意地點了點頭,看樣子度數不是很高,灌了幾口水,房遺愛打了個酒嗝:“老天爺,這是藏了多少年啊,這味道簡直了......”
程懷默神秘兮兮道:“小白從家裡偷偷拿的,我估摸著好幾百年!”
眾人聞言發出一聲驚呼,看著酒罈子的眼神變得炙熱起來,好幾百年的酒,偷拿的,不行,咋麼都得嘗一嘗。
寶寶開始安排眾人落座,他第一個叫到的就是顏白,隨手一指,顏白看到了就過去坐好,殊不知他坐的這位置剛好就面對假山,也面對對面的閣樓。
閣樓上,窗稜被挑開一道縫隙,一老婦笑道:“小娘子,正對面白衣掛劍白衣少年就是顏縣男,嘖嘖相貌不差,小娘子可以來看看!”
小娘子有些含羞,不敢去看,輕聲道:“奶孃,這麼做妥嗎?”
“哎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