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難耐。
今日起來,特意的看了一眼,已經開始生紅色的斑點,昨日還只有一點點,到了今日,已經蔓延了整個大腿。
淵蓋蘇文知道這就是花柳病。
這個病是不治之症,只要染上了一輩子都治不好,而且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對盧,高句麗的東部大人。
這要傳出去,整個家族都會蒙羞。
淵蓋蘇文把牙齒咬的咯吱響,這些噁心的唐人,不但要摧毀自己的身體,還要摧毀自己做人的尊嚴。
自己受的這些折磨根本就說不出口,一旦說出口那就是不打自招。
而且,這還是一個把柄,一個唐人拿捏自己的把柄,一旦公之於眾,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會成為最大的笑柄。
四十多歲的老婦啊!
四十多歲的老婦啊!
這怎麼讓人受得了。
李崇義把手插進袖籠裡,吐出一口白氣,壓低嗓門道:“今日散朝之後我會繼續好好地招待你,會讓你繼續開心。
崑崙奴知道麼?
就是從遙遠的大食運來的黑大個,他們很好,體質也很好,今晚你有福了,我找了三個來服侍你!”
李崇義嘴裡噴灑著毒液:“你放心,這些服侍過你的人會好好地活著,就算我李崇義餓死,她們也必須有一口吃的。
,!
等她們之中有了子嗣,你放心,我也一定會好好地照顧,等孩子成人,我就派人給你送去,到時候你可不能不認啊!”
“無恥賤人,我要殺了你!”
淵蓋蘇文暴怒,沒有想到這李崇義不但“殺人”他還要誅心。
李崇義往後猛地退了一步,大笑道:“守約救我,守約救我,這高句麗的使者要過來打我了,快來救我!”
裴行儉衝過來就是一拳,淵蓋蘇文當然不會束手待斃,直接就在皇城門口和裴守約打了起來。
裴行儉猛,淵蓋蘇文也不差,兩人打的有來有回不分上下,就在這時候人群裡又衝來一人,大叫道:
“守約你退下,我來!”
王玄策衝了過來,可裴行儉卻沒有退下,兩人一起出手,這兩人都是書院的頂尖好手,樓觀書院的得意門生。
淵蓋蘇文就算是世間少有的猛將,可在這兩人手裡無論如何也討不了好,眨眼工夫就把淵蓋蘇文打倒在地。
在人群后面又有一幫子官員捲起了袖子。
不用看,這些都是樓觀學出來的,陸拾玖等人把官帽都摘了,開始活動手腳熱身,準備上去幫場子。
打架麼?
又不是沒打過,只要不打自己人,打自己的官員,哪怕受懲罰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事情結束之後還能落下個美名。
再說了,這朝堂中的老一輩哪一個沒吃過高句麗的虧,他們之所以不動,那是因為他們年紀大了。
或是因為他們能忍。
就在一群人準備上場的時候,監察御史走了出來,冷哼一聲,王玄策和裴行儉趕緊退了回去,裴行儉陪著笑,輕聲道:
“這麼嚴肅做什麼,鬧著玩的!”
監察御史冷哼一聲,走上前把淵蓋蘇文扶起,輕輕地拍打著他身上的雪沫,歉意道:
“孩子小,下手沒輕重,大對盧沒受傷吧!”
說著扭頭看著兩人,嚴厲道:“有失官儀,你倆罰俸一年!”
裴行儉冷哼一聲扭過頭,現在這御史,一個個嚴厲的要命,抓著你一點不對的就罰錢,孃的,老子當官的俸祿又不是你御史臺發的。
牛氣哄哄的做什麼。
王玄策聞言臉色就變了,笑道:“半年可好,你是知道的,我家母年事已高,不久就要完親了,況且書院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