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是一個天大的日子。
作為書院的締造者,顏家自然要派人全程坐在那裡,接受入學學子的致謝。
顏白不在,顏韻只能代勞。
三位伯伯是先生,也是官員,其實他們坐在這裡最好。
只不過,他們都要和官員打交道,這種場合顏韻肯定不行。
李厥代表的是君父,代表的是朝廷。
他也得坐在書院的文廟前,接受所有新入學的學子朝拜。
李淳風穿好了道服,臉上還抹了粉,如門神一樣站在那裡。
這樣的日子雖然很累。
但對道門來說也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李淳風是先生,他在樓觀學教書的日子比無功先生還要長。
輩分高的嚇人,屬於元老級別的人物。
就憑這一點,他穿什麼都沒人敢說他。
無功先生都不會說。
不過今年有例外,玄奘的弟子窺基也來了,他抱著顏白的小兒子。
他雖然不在先生的佇列中。
但他卻能自由的出入莊子和顏家府邸。
這是一小步,但任何路途的征程都是從開始的一步邁出去的。
書院學子已經準備好了,木簪、院服、筆墨紙硯按佇列排列整齊。
只要前面的開始唱名,他們就會開始準備。
一個學子一套,代表著書院全體對他們的認可。
李象遠遠地看著書院裡面的燈火,心緒如何都平息不下來。
他從宗人寺出來,其實等的就是這一刻,這一天。
作為太子的長子,他認為他能坐在那裡接受新生的朝拜。
結果,坐在那裡的那個人不是他。
李象很想去問問皇祖母,自己是長子,憑什麼不是自己,為什麼不是自己。
:()喜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