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醉醺醺的腳步有些虛浮明顯站不穩。
“喝了我的酒,還想賴賬?那可不行。”
我一把拉住她,不讓她往前接著走。
“不要攔著我~我都要死了,你怎麼還欺負我啊...”
她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不是?咱倆誰欺負誰啊,我在天台一人獨飲,小酌一杯,你上來就給我酒全喝完了,現在還尋死覓活的,我怎麼感覺被欺負的是我嘞?”
我一手把她往回拉,一手奪過我的玻璃杯放在地上,然後拉著她坐下。
“那我能怎麼辦?我沒錢啊...”
她有點慌亂的樣子居然有點可愛,大抵是因為我退休了吧,我覺得挺好玩的。
“沒錢行啊,肉償。”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著。
“不...不行,要不你還是殺了我吧。”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面色已經全紅了。
“想什麼呢,這種好事哪輪得到你,我說的肉償是指幫我幹活還債,等你什麼時候還清了,咱倆互不相欠,你愛幹嘛幹嘛。”
我邊說邊把她往下拉,準備帶她回酒店房間。
“那...那我需要幹多久啊?”
她弱弱地問了一句。
“一百萬...一個月給你四千包吃住,大概...二十五年吧。”
我隨意地回覆著。
“啊?要不我還是去死吧...”
她一聽就感覺自己好像上賊船了當即就想跳船。
“安啦~不是什麼很難的工作,每天穿不同的衣服就行,你會有自己的房間和私人空間,只需要在工作時間配合我就行,一天八個小時,其他時間你自由支配。”
我給她描述了一下她的待遇。
“真...真的嗎?感覺像騙子誒,我外婆說不要相信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她還在猶豫,而我已經拉她進了電梯,按了酒店房間的樓層。
“你連死都不怕,還怕這個?還有就是,所有你曾經遭遇過的不公平,未來都會有一個人補償給你。”
“總之,先自我介紹一下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詢問她的名字,但發現她好像已經迷迷糊糊了。
“蘇...蘇婉夢...隔~”她迷迷糊糊地回應著我。
“婉娩有時來入夢,溫柔何日聽還鄉。的婉夢嗎?...”(出自蘇軾《次韻李邦直感舊》)
“心寄碧沉空婉戀,夢殘春色自悠揚,...”
“哎呀~名字可是個好東西,可惜我沒有~”
我不停地念叨著,因為當殺手的時候二十幾年多年都沒幾句話,現在退休了,猛猛說話。
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已經睡過去了,然後把她丟我床上,蓋好被子,去酒店前臺開第二間房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