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裕又說:“您一個人出行時帶著就行。”
“好,謝謝。”
“那恕我不下車送您了,麻煩您回到劇組跟老闆報平安。”戚裕提醒道。
“知道的,今天謝謝,我走了。”柳塵將匕首揣進口袋,推開門下了車。
許叔已經跑到車邊了,戚裕開的車貼了單向透視膜,他看不見駕駛座坐的是誰,關切地問柳塵:“柳先生,您沒事吧?”
“沒事,你怎麼會在這裡?”柳塵笑著問。
“當然是不放心,您不讓我聯絡陶經紀,我就這麼自己回去,萬一您出了岔子我該怎麼交代?要不是那幾個流氓保鏢不讓我停在盤山路上,我絕對不會跑到這麼遠的地方,肯定得接上您!”許叔義憤填膺。
“謝謝許叔,天很晚了,我們回去吧。”柳塵說著,往保姆車的方向走。
“好嘞!”許叔一步三回頭地看了看送柳塵下山的車,快步追上前去。
柳塵第二天上午沒戲,他一大早就去了銀行。
本想把八千多萬一起打給柳鑫嶸,但他思考了一下,還是不太信任對方,決定自己把錢還了。
撥給柳鑫嶸的電話接通,父子兩許久沒聯絡,柳塵的語氣生疏又平淡。
“爸,你現在方便嗎?我有點事跟你說。”
上次宴會後,兩個人很久沒聯絡,柳鑫嶸一邊忙著籌錢還債,一邊因為宴會那日柳塵說會幫忙還錢,將希望也寄託了一部分在他身上。
但這一個多月過去也沒動靜,柳鑫嶸忍不住想柳塵是不是不打算幫忙,但礙於景瑞淵的存在,又不敢找景越或者景恆,畢竟春柳地產最值錢的東西已經到景瑞淵手裡,只好忍著焦慮。
“方、方便!”柳鑫嶸眼巴巴想著柳塵能幫忙還債,再忙也能騰出時間來。
“春柳現在一共欠了多少?”柳塵問他。
“還有八千四百多萬沒還清。”柳鑫嶸如實交代。
“把債主的銀行賬戶發給我,我今天會統一處理掉。”
柳鑫嶸一聽,眼睛瞬間亮了:“真的嗎?”
“真的。”柳塵說,“發來吧,還清後我告訴你,你之後就不要再跟債主有任何聯絡了,但是因為春柳地產受到傷害的那些家庭,你必須負責他們的住院費和生活開銷,直到他們能正常開始工作。”
“沒問題!”柳鑫嶸答應的迫不及待,比起八千多萬,十幾個員工的住院費和生活開銷他還是負擔得起的,“我、我這就把銀行賬戶什麼的發給你。”
“嗯。”
電話結束通話後,不到五分鐘,柳鑫嶸就把一個excel表格發了過來。
因為涉及金額大,也幸好景瑞淵這張卡不限額,柳塵徑直去櫃檯辦理了打款的業務。
一個小時後,春柳地產的所有欠款都還清了,柳鑫嶸的手機上陸陸續續收到了債主的訊息和電話,他看了簡訊接了電話,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這才想起問柳塵錢是哪裡來的,又趕緊給柳塵回了個電話。
“小小啊,這些錢都是哪裡來的?景先生給你的?”柳鑫嶸小心翼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