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看別看,躲遠點。”
周圍的人紛紛讓開,地上散落著砸碎的玻璃和淺藍色的液體,是俞秀不久前還端在手中的托盤上擺著的一杯雞尾酒。
“黃魏?”俞秀緩過神,就看到黃魏壓在他身上,一個拳頭已經掄下來了。
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俞秀嘴角瞬間出血。
“咳咳咳……”
計書見柳塵突然咳嗽起來,嚇了一跳,趕緊起身將他拉起來:“怎麼了?”
鏡頭後面,姚詩探出頭:“怎麼回事?”
“沒、咳咳……”柳塵咳得臉都紅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沒事,被嗆到了。”
他嘴裡含了個血囊藥丸,計書打他的時候,他要順勢咬破。因為是頭一回,他很生疏,咬破之後有一些人造血順著喉管流進去了,他又是躺著的姿勢,不小心就被嗆到了。
“快緩緩,柳老師,您吐這裡。”工作人員拿來個黑色的袋子。
柳塵擺擺手:“都吃掉了,沒事,我去漱下口。”
說完,他起身走到水池邊,漱口後,小漁給他遞上水杯。
“塵哥,喝點水。”
“謝謝。”柳塵喝完,總算緩過來,“不好意思啊,要麻煩大家了。”
“這多大點事,我第一回拍流血的戲,懷裡抱了個血包,戲還沒拍就被我壓破了,本來是慢慢放血的鏡頭,被我愣是搞成了命案現場。”計書安慰他。
柳塵被逗笑了:“血包被壓破不是你的問題,是血包的問題。”
“就是!”
姚詩聽得直笑,等柳塵緩過來,所有人又重新投入拍攝。
拍打戲時,兩人倒是一氣呵成,並沒有ng的情況,只是柳塵又磕到了手,一時半會兒有點泛紅。
如果不是桌子邊緣都貼了防撞貼,絕不止泛紅這麼簡單。
兩人拍完時,酒吧已經一地狼藉了,姚詩特地安排了幾個工作人員留下來打掃,其餘人便先結伴往酒店走。
計書的經紀人周堯追上來:“計書。”
“怎麼了?”
“我五一節跟公司請了十天假。”周堯撓撓頭,“婚假,計書你到時候有事跟助理說,急事可以打我電話。”
計書拍拍他的肩:“哪有什麼急事,好好度你的蜜月。”
“周堯哥新婚快樂。”柳塵在一旁祝賀。
“謝謝柳老師。”周堯臉上盡是喜氣。
計書神秘兮兮地問柳塵:“你知道周堯跟他老婆怎麼認識的嗎?”
“不知道。”柳塵搖搖頭。
“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計書說,“周堯哥暗戀人家三十多年都沒開口講過,那女孩也是,偷偷喜歡他好多年。”
“我要是早點追她就好了。”周堯頗為感慨,他現在不年輕了,他比計書大三歲,今年都四十八了,卻才結婚。
如果是一直遇不上心動的人或者根本不想結婚倒也算了,他是有喜歡的人的,而且一喜歡就是幾十年。
“以前嘴巴笨,不知道怎麼追人,又不敢開口,怕開了口連朋友都沒得做,所以一直憋著不講,只敢默默對她好。”周堯說,“白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