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說完,石項禹就把一大杯威士忌悶了。
酒杯還沒放下,包廂門就被侍應生禮貌地敲了三下,緊跟著,門一開啟,一串兒的帥哥美女排著隊走進來。走在前排的美女們穿著兔女郎的衣服,後面的帥哥有反串穿女僕裝的,也有穿半透明白蕾絲襯衫和黑色短褲的。
唐肆煜嘴裡咬的開心果殼啪地碎了,石項禹木著沒動,剩下幾個也都不吱聲。
侍應生笑眯眯的:“景先生給各位點的餘興節目,祝各位玩得愉快。”
如果說剛剛這群人進來,柳塵只有一點點驚訝,此時心裡頭翻江倒海,用地震來形容也不為過。
原文裡的景瑞淵就是個冰冷的工作機器,可沒寫過玩這麼野啊?
侍應生介紹完,發現包廂裡氣氛安靜的詭異,感覺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請問……是不是長得不夠好?還是身材不行?我這就讓人去換幾個……”
“啪”的一聲,杯子與大理石桌面碰撞發出脆響。
景瑞淵眸色陰沉,他問:“誰叫的?”
“打電話來預定的人說叫景瑞……”
侍應生話都沒說完,柳塵聽見對面傳來一陣響。
牛杭慌慌張張站起來時碰倒了兩瓶威士忌,地上溼了一片,包廂中瞬間瀰漫出酒味,跟原來的空氣清新劑混在一起,刺激的人太陽穴直跳。
“會不會、會不會是淵哥你那弟弟,他不是……一直都瞧不上你。”牛杭說話時,眼神不敢跟景瑞淵對上,手都在抖。
在場的明白人瞬間清楚了是怎麼回事,唐肆煜黑著臉讓侍應生把那幾個少爺小姐都帶了出去。
門關上後,他立刻揪住牛杭的衣領,把人硬是用蠻力拽到景瑞淵面前,壓著他的頭“咚”一聲砸在桌子上。
“你他媽的給景瑞淵道歉!”
牛杭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喝了一瓶酒,這會兒被撞得七葷八素,半天才結結巴巴道:“淵、淵哥,真的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著你……你快結婚了,想讓你高興點,所以才……”
“艹!你點就點,你拿淵哥的名字點是什麼意思?”
石項禹也氣,他們這一圈說是景瑞淵的朋友,可真算得上“朋友”二字的只有唐肆煜,其他人都是巴著景家要走關係做生意的,哪個不知道景瑞淵進了會所從來只談生意連酒都不怎麼沾?
以前景家是景恆當家,四年前換了景瑞淵,眼不瞎的都看得出,哪怕景恆拖著命苟活,景家也沒人再爭得過景瑞淵。
拿他名義點陪酒的,不是找死嗎?
聽到石項禹的問題,牛杭愣是不回答,跪在地上弓著腰,頭都快埋到地裡去了。
柳塵從知道這群人裡有牛杭之後,就預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因為原文中,牛杭就是站在景越那邊的。
“說話!”唐肆煜踹了牛杭一腳。
牛杭往前一撲,正好倒在柳塵腳邊。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抱住柳塵的腳踝,懇求道:“嫂子,你幫忙求求情,我真不是故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