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知道,所以以後要怎麼做,多掂量掂量。”
這跟明著讓他背叛景瑞淵,當他景恆的走狗沒區別,柳塵實在不想再聽這死老頭冠冕堂皇的廢話。
“抱歉。”柳塵笑笑,“我就是個還沒出道的小演員,也不是什麼名牌大學畢業的,太專業的東西還真搞不懂。”
景瑞淵意外地偏頭看他。
“我家的處境已經夠差了,要是再差,決定跟柳家聯姻的景家的您面子上似乎也掛不住?”
“還有,老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然我這稱不上‘嫁’,但畢竟跟了景瑞淵,我比較懶,他又是個難得的好男人,所以聽他的就行。”
“什麼……?”景恆顯然沒料到柳塵會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裡。
“要是他不夠優秀,您又怎麼一定要他回來,還命令他替您主持集團事務。”柳塵狀似不經意地加重“一定”和“命令”這兩個詞,歪頭笑的一臉純良,“所以我相信您的眼光,一定聽他的,絕無二心。”
“你!”景恆氣的“哼哧哼哧”喘著粗氣,彷彿破舊的老風箱,半天發不出別的聲音。
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景恆想要發難,面前灑下一大片陰影。
景瑞淵揹著光面對他站著,高大的身姿完全擋住了柳塵,左手握著柳塵的手腕。
他微微垂眸看向景恆,那眼神平靜無波,卻深不見底,只沉聲說:“你累了,該休息了。我和柳塵還有事,不用送了。”
語畢,景瑞淵沒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拉著柳塵走出了偌大的莊園。
徐同早早得了吩咐來莊園接人,他預料到老闆一回景家就要發生不愉快,但他沒想到氣的最狠的是柳塵。
去往柳家的路上,柳塵臉上始終覆著寒霜,一副下一秒就要罵出髒話的樣子,倒是和傳聞中驕縱的柳少爺搭的上邊。
可剛對柳塵有了點不同印象的徐同實在按捺不住好奇,他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總趁著紅燈透過中央後視鏡偷偷往後瞥。
直到景瑞淵冷聲警告:“路在後面?”
“不是,老闆,對不起。”徐同嚇得跟鵪鶉似的,果斷扭回頭,老老實實開車。
這麼一打岔,柳塵心裡鬱結的情緒散了些,他憶起剛剛在莊園說的那些話,後知後覺地擔心:“我今天說了那些話,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什麼?”景瑞淵不怎麼在意地問。
“萬一以後他拿著我說的話為難你,那……”柳塵面露糾結,今天這樣的情況讓他忍著是不可能的,但真說了確實有顧忌。
“呵。”景瑞淵覺得這話很好笑,“要是真為難我,你今天會不說?”
“我、不會。”柳塵卸了勁,垂頭表達不滿,“他就是腦子……他說話太難聽,我忍不了。”
見他不接話,柳塵又忍不住問:“你不生氣嗎?”
景瑞淵沉默地看向柳塵,墨色的眸子瞧不出半點情緒。
他試圖從柳塵臉上找出問這種問題的動機,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