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做好男朋友的本分讓你不開心了,我來認錯的。”
阮甄的嘴巴抖了抖。
……這對情侶贏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徐京墨一副要把她家閨蜜寵上天的模樣,她是服氣的。難怪她家閨蜜最近打扮也越來越少女心,原來是被寵出來的。阮甄從無奈到露出笑意,悄無聲息地關了影片,給沈禾的企鵝留了句話:不吃半夜的狗糧了,我睡了,晚安。
這邊的沈禾並未注意到自家閨蜜已經悄悄關了影片聊天,她仍然處在這一大捧紅玫瑰花的震驚中。
“你……”
徐京墨說:“對,我是來認錯的。”
沈禾作天作地的心思登時沒有了,看著這麼大的一捧玫瑰花,再看徐京墨小心翼翼地討好她的神情,她驀然間很心疼這樣的徐京墨。
她接過玫瑰花,說:“認什麼錯,你沒有錯呀。趕緊進來,今天上海可冷了。”
“我知道女朋友心疼我。”
屋門一關,徐京墨就從後背擁住了沈禾的腰肢,下巴擱在了她的肩膀上。他張嘴輕咬沈禾的耳垂,說:“禾禾。”也不說別的,就喊她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聲音一發比一發溫柔低沉。
沈禾的耳朵受不了,只覺得似是有電流從耳垂蔓延到心臟,整個人酥麻酥麻的,鼻間又是撲鼻的玫瑰芬芳,心裡頭瞬間填滿了甜蜜。
她說:“什麼事啦?”
徐京墨說:“沒有,就是想喊你的名字。”
沈禾“哦”了聲。
徐京墨的唇已經從沈禾的耳朵挪到了脖頸,輕輕地吸吮著。沈禾的脖子最為敏感,每次徐京墨一碰,渾身就軟得不行。她眼裡漸漸浮上一層水霧,嗔說:“徐京墨!”
他低低一笑,無需沈禾多說,便直接吻上她的唇。
兩人接吻多次,對彼此的喜好再清楚不過,親咬舔吸,追著舌頭纏綿,發出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不過短短一會,沈禾的理智就消失得差不多了,直到徐京墨說了句:“到臥室?”
她才驀然回神,“啊”了聲,說了句:“沙發……”
徐京墨說:“想換個地方?也行。”說著,便橫抱起她,順手扔了她手裡的玫瑰花。
“不……”沈禾連忙解釋:“我還在和小阮影片!”
兩人齊齊看向沙發,沙發上的企鵝聊天框早已沒了視訊通話的顯示,沈禾這才鬆了口氣,雙手圈上徐京墨的脖頸,說:“不知道小阮看到了多少……”
徐京墨問:“想試試沙發嗎?”
沈禾的心噗咚噗咚地跳快了幾拍,如小雞啄米式地點了點頭,紅著臉說:“……可以。”
一個半小時後,沈禾不太能直視自家的沙發了。
又過了四十分鐘,沈禾也不太能直視自家浴室的洗漱臺了。她憤憤地在徐京墨的脖子咬了口,說:“以後你別想在床上做了。”
徐京墨抱她上了床,任由她咬。
等沈禾咬累了,他才說:“以後要是不開心,或是生氣了就咬我,別自己一個人憋著。你不心疼,我心疼。”
沈禾說:“那你不開心呢?”
徐京墨意識到兩人歡愉過後的沈禾是最容易撬開嘴巴,說出心裡話的。她此時此刻說出這句話,一定是有什麼特殊含義。機會不能錯過,他立馬接話:“我什麼時候不開心了?”
沈禾說:“你有!”
“比如?”
沈禾在他肩膀留下一道齒印,說:“你無辣不歡,我從來都不知道!”
徐京墨愣了下,問:“誰和你說的?”
“你別管誰和我說的,你就說你是不是無辣不歡?”
徐京墨沉默了下,才